悟空点点头,随即真从门背后看到了那两口绝世的宝剑,就这般斜倚在墙角边,用布条简单地包裹着,连剑锋都露在了外面。
猴子见了大摇其头,连声鄙视道:“说到亵渎,却没有哪个比你更亵渎这两把神器了,就这么被你像垃圾一样丢在了墙角边,还用布条包着,也太不像个样子了吧?”
老猪闻言微微苦笑,幽然叹息道:“俺也不想啊,还不是这宝剑太过锋利吗,俺若不放在墙角边,却还放在枕头底下护着,不生生地将俺的脑袋切个对开啊?再说要是有能装住它们的剑鞘,俺老猪用得着想这以柔克刚的法门,用布条封住它们吗,你是不知道,这布条甚是单薄,俺老猪背剑在身,都能感觉到从它们身上透出的森森寒气,激得俺头皮发炸,就走在这闷热的火烧原上都觉得后背上阴风阵阵的,也不觉得十分地灼热哩。”
“行了行了,废话少说,赶紧拿这半截木头试试,愿佛祖保佑这木头真能架得住两口宝剑的锋芒,赐给俺老猪一个剑鞘,虽说模样丑了点,总好过整天背着它们,随时随地都可能遭到那断背之祸。”
猴子点了点头,先将那口泛着青光的宝剑轻轻地推入这半截圆木之中,随着剑锋的刺入,那原本齐整的圆木切面瞬间豁开,在猴子的推动下、八戒注目的眼神中,一寸一寸地探入了圆木中心,只是剑锋并不像平常切入普通的材质一样一帆风顺,而是稍稍显得有些阻滞,便足以证明这金丝楠木确实质地坚硬,并非凡品。
虽然推得缓慢,其实也不过短短一分钟时间,悟空便将这锋锐的宝剑整个插入圆木之中,直没至柄,堪称完美,猴子再用劲将剑柄往外一拽,需得使上很大的力气才能将宝剑拔出。
八戒直乐得眉开眼笑,连声赞叹道:“妙极妙极,果真还是猴哥有眼光,这木头真个做得两口宝剑的剑鞘,这下俺老猪再也不必体验那如芒在背的感觉了。”
猴子点了点头,好言提醒道:“虽则如此,你还是得少用这两口宝剑为妙,毕竟它们的锋芒太利,虽然暂时地被这圆木所压制,封存了起来,若穿插的次数太多,造成圆木内中较大的松动,就无法将剑锋给固定住了。”
老猪听了连连称是,止不住地应承道:“猴哥请放心,俺老猪自有九齿钉耙可以使用,非到万不得已时,绝不拿它们出来与敌人拼斗。”
兄弟两个正说着话,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抚掌大笑道:“八戒,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得了这么个金丝楠木的剑鞘,原本这些宝物都是为师拿来普渡众生,救济劳苦大众的,既然你喜欢,就出个千把两银子,为师是没理由不度让给你的。”
听师父说要钱,八戒顿时就忘了身体状况,蹭地一下从床上弹起,那般的力量太大,顷刻间便扯断了绑着腿的吊带,两只猪脚猛地砸在了床上,钻心的疼痛刺激得老猪眼泪汪汪,惨嚎一声从床头滚落,摔在了地上。
老猪实在疼得不行,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他两只手在地上使劲地抓挠,足下一用力,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三藏不觉得纳闷,大喜过望道:“八戒,行啊,你这么快就好了么?”
八戒恨得牙关都咬碎了,哼哼唧唧地道:“想是还没痊愈,尚有阵阵锥心的疼痛,不过不打紧了,都能站住了,回头让悟净给俺涂上金创药,绑上绷带,走几步也就没事了。”
三藏直听得目瞪口呆,汗然道:“丫的,不会好得这么快吧,银角童子不说要疼三天三夜么,再说那被北海鬣蜥刺破的伤口还在,能那么快就痊愈吗?”
悟空一听乐了,眉飞色舞,幸灾乐祸道:“还不是被您给刺激的,好在那北海鬣蜥的爪子不是太长,伤口也不会太深,既然站起来了,只要不渗血,走几步锻炼锻炼,或许好得更快些,至于那发奋丸的副作用,许是被八戒体内的抗体给化解了,故此就恢复了,真要感谢师父,关键时刻给他来这么一下,让他体内的血液循环加速,突破障碍站立起来,也算是您的功劳。”
见师父满脸娇羞地摆手推迟,八戒恨得牙根痒痒,郁闷道:“师父,俺说你来得这么快,想是从开始就躲在屋外边偷听吧,真是坏得流脓了,想是一早就琢磨着要算计俺老猪,就连夜宵也不记得做了。”
三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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