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既然前路不通,只是回去,却还是可以的。”见猴子一脸的衰样,接引佛祖哈哈大笑,很是和气地开解道。
“行啊,你们这帮大和尚欺人太甚,小心惹得俺老孙兴起,不来这儿取经,活活地急死你们。”猴子禁不住有些恼了,气鼓鼓地耍起无赖道。
“那也随你,这些儿全是他如来的生意,老衲只管着撑船摆渡,管那许多烦心事作甚?”接引佛祖依然神情不动,似笑非笑,一脸地坦然道。
完败,孙悟空气得无话可说,只得恨恨地一跺脚,面朝东方,腾空驾云而去。飞在空中,猴子越想越觉得懊恼,抓耳挠腮,破口大骂如来小气,丫的,既然点俺们西取真经,关键时刻居然连门都不让进,要不是为了救八戒他们几个,俺老孙还真想着撂挑子不干,这样一副烂摊子,还四处受着窝囊气,谁爱管谁接着,老子不会回花果山享清福么?
猴子转念一想,不由得暗暗动容,不行啊,俺老孙答应了师父打败黄眉怪后回去接他,这会儿连大肚和尚都没请来,是也破不得他的法术,却该如何是好?罢了,既然佛家不肯出头,没计奈何,只得老着脸皮又上天庭去寻些帮手来,嘿嘿,这妙上天庭啊,还真像是俺老孙的后花园,熟门熟路不说,还能抖些儿威风,本大圣这般登门求助,量他们也不敢不卖俺的面子。
想到这里,猴子甚是欣喜,也不东回,哧溜一下翻上云端,直往南天门而来,也不过须臾时间,便已来到那气势磅礴的南天门,迈开大步就往里闯。
那守门的天王原本横眉怒目,见是大圣,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来,嘿嘿笑着紧跑几步,一躬到底道:“哦,大圣爷许久不曾上界,今番此来,可是为了那西方路上小雷音寺中的黄眉老怪么?”
猴子听了眼皮一跳,主动地放缓脚步,回头道:“啊,真不愧为广目天王,果真是有些儿见识,不错,正为那妖王有几分的手段,特来奏请玉帝搬些儿救兵哩。”
见猴子说得轻巧,那天王怪眼一翻,暗暗腹诽,表面上却不敢有分毫显露,依然恭恭敬敬地打马虎眼道:“嘿嘿,非是本天王有见识,而是早有懿旨从兜率宫中传出,说若见到大圣赶上南天门,可直往三十三重天上,那里早调有雷部兵员,可助大圣破解黄眉老怪的金铙也。”
猴子闻言分外诧异,疑惑道:“道祖这个老抠,不是被青牛顶伤了在宫中养病么,何以今日这般好心,非但算出俺老孙会上天庭借兵,还大发慈悲调来了雷部的兵员助阵,乖乖,总觉得有点儿太热情了,不合常理,搞得俺老孙都不敢这么冒失地上他的兜率宫去了。”
那天王听了哈哈大笑,言语中颇有些调侃道:“这大圣,平日里胆大包天,刀山火海的都敢闯,遇到别人稍稍地对你好一点,却反而生出了畏惧之心,甚没道理也。”
猴子一听直翻白眼,很是不屑道:“这天王,你也算是久在官场之人,这点小事如何还看不透?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似老官儿这般地考量周至,无事献殷勤,大异于他平日的老抠作派,如何能让俺老孙不心生警惕,格外小心哩?”
天王不觉得又是大笑,一个劲地安慰道:“大圣爷不必迟疑,此番儿定是好意,只管前往兜率宫,到了宫门前,一切事自见分晓也。”
猴子眨巴着眼睛,一脸疑惑地紧盯着他黝黑多须的脸庞,依然觉得心中不安:“俺说广目天王,你莫不是老官儿特意安插在南天门的先锋,怎一个劲地劝说俺老孙前往兜率宫,越发让俺相信有什么针对本大圣的阴谋暗藏在宫门前,就专等着俺老孙上门,自投罗网哩。你还是快些儿招了吧,若惹得本大圣性起,非但不去兜率宫,还要掏出棍子来将你天王一顿好打,先杀杀你的威风再说。”
见猴子真个从耳朵里掏出棒子来要打,吓得广目天王的脸更黑了,慌忙地摆手道:“大圣莫恼,大圣莫恼,我好心儿宽解于你,怎把我给捞了进去,讨来这一顿打?还请暂熄雷霆之怒,听我慢慢道来,我说这是好意,原是见到西方弥勒佛祖宝驾南天门,说有拜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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