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不是她刚刚才使用过的帝王装X方式么,怎么一转头,韩子矶就用回她身上了?而且,他已经可以下床了么?
千秋心虚地蹭到韩子矶身边坐着,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讨好地道:“你也照顾一下我的身子啊,还这么虚弱,不如先去床上躺一会儿?”
韩子矶抬了抬眼皮,目光凉凉地落在她身上:“再躺,我怕明天一开门就看见家人子们给我问安了。”
“哪儿能啊。”千秋嘿嘿笑道:“顺子说起码也要准备半个月呢。”
韩子矶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怒吼:“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同我事先商量就去答应了?!”
千秋挖挖耳朵,撇嘴道:“你是不知道当时朝堂上的情况,那群官瓢子太欺负人了,逼得我非答应不可。我不可能说‘爱卿们等等,让朕回去问问静妃的意见’吧?那会害死我自个儿的!”
“所以你就选择了害死我。”韩子矶揉揉眉心:“我讨厌一群女人叽叽喳喳,也讨厌后宫的勾心斗角,本来是无论如何都要拖着等明年朝中那群官女嫁了人,我就轻松了。结果这个节骨眼上,你硬是给我答应下来了!”
千秋撇嘴:“你们要镇压起义,难不成你还能继续任性地不管朝臣的想法嘛?你父皇甩了摊子给你,你要是弄不好,他回来定然又要让你抄女训。”
“你给我闭嘴。”韩子矶恶狠狠地道:“敢情不是你娶那么大堆女人!”
“哦……”千秋识趣地闭上嘴,想了想,又好死不死地补上一句:“你肾亏啊?”
顺子公公正安静地在景象宫门口守着,突然听得里头一声惨叫,接着就是皇帝讨好的笑声:“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唉,这年头,皇帝也是耙耳朵,怕静妃怕成这样,静妃也是好本事。
韩子矶气得头晕,千秋连忙心疼地抱他去床上躺着——公主抱。
“让你好好躺着,再躺半个月也该差不多了,替我养好身子,等换回来的时候我帮你率领好那些小丫头片子,谁不听话惹你生气我就揍她!”
韩子矶气得笑了,捂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宫妃是能随意揍的嘛?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定局,他也只能接受了。
千秋坐在床边左右看看,总觉得景象宫里少了点什么,于是戳了戳韩子矶的肩膀:“你觉不觉得原来这里还该有个什么东西?我现在看着总觉得空空的。”
说着,指了指床边这个位置。
韩子矶翻了个白眼:“你这没良心的,这个位置以前坐的是未晚,人家好歹也是父皇母后捧着长大的公主,陪着你瞎胡闹这么久,现在出宫去了,你倒不记得少了谁。”
千秋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就觉得少了什么,未晚说她出宫有事,可是这都一天了,人呢?”
韩子矶道:“我让楚越跟着她的,应该不会出事。她在宫外的时间比在宫内长多了,再过几天,也是该回山上去的时候了,由着她出去多玩玩吧。”
千秋挠挠头,想起她和未晚以前的那次谈心,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不过既然楚越跟着,那就还是安心吧,那小子保护人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然后,过了两天认真保护公主的楚越就站在了韩子矶和千秋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臣无能,公主跑了。”
啥?跑了?那他娘的是公主又不是兔子,怎么跑的?
韩子矶当场就想扑过去掐死楚越,千秋连忙拦住他,道:“小心身子!”
然后一脚踩在了楚越的俊脸上。
楚越那叫一个冤枉,他怎么知道一向文静的升国公主,会追着一个男人跑出去三条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茫茫人海,他没再瞧见公主的影子。
韩子矶二话不说,麻利地让千秋下通缉令,就说宫中遭了贼,然后把升国的画像贴出去,找到平安送往衙门的,赏金千两。
此告示一出,全洛阳轰动,各家老小都纷纷放下手中活计,开始全城找人。
在这么庞大的搜素群之下,一位丰神俊朗的男人,率先揭下了皇榜,带着升国公主来领赏钱了。
韩子矶和千秋都坐在太极殿里,两人眼神空前的一致,看着殿中站着的这个男人,以及旁边抿着唇笑的未晚。
“大晋皇帝,我是来领赏钱的。”男人开口,带着笑意道:“公主平安送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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