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那元婴后期竟然干出这等劫杀美色的肮脏事儿。
“为什么掳走的是我女儿,而不是陆仙儿那狐媚子。”众人离去后,做娘的拉着秦家嫡女的手,又陷入了丧子之痛。
做爹的也叹息:“家里书画传道,长辈多风流之辈,护那妖女的长辈不在少数。只可惜我们儿子,也被那妖女迷惑住,动了情。”
“家中那些长辈......”
做娘的话到嘴边,却又不敢吐露不敬。
秦家太大了,各成派系,远没有表面那么太平。
秦家丧失极有天赋的嫡子,事因那妖女而起,按规矩,多少都该给那妖女惩治。
然而幸灾乐祸说风凉话也就罢了,竟有老祖堂而皇之保那陆仙儿。
陆仙儿非但没得到惩处,没过两天,便花枝招展上街去。
秦家显赫太久了,多了太多老糊涂的东西。
秦家嫡女秦尚织,耐心安慰爹娘一番,又招来旁系的秦舞月。
秦舞月灵根不好,却有绘画天赋,而且至今仍是天蕴宗弟子。
“舞月,你可亲眼见过宗师爱徒安青篱?”
秦尚织出了声,对秦舞月言语中还算客气,不是因未对方姓秦,也不是因为秦月的绘画天赋,而是因为对方可能认识安青篱。
而实际上,按照秦舞月的灵根和出身,在秦家大宅里,只配做低等的奴役。
秦尚织与秦舞月,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是刚一出生,就定下的事实。
秦舞月挺腰,不卑不亢答道:“有过数面之缘。安师叔是个爱憎分明之人,值得敬佩。”
“嗯,确是如此。”秦尚织笑着点头,又道,“那你画出青篱真实模样,也免得今后有眼不识泰山。”
秦舞月皱眉道:“我也只见过安师叔筑基时的相貌。”
“那便画她筑基时的相貌。”
秦舞月便从储物袋里取出画纸画笔,研墨挥笔。
秦尚织低头望着秦舞月在宣纸上运笔,眼中逐渐有了震惊,羡慕,以及惋惜的种种情绪。
这还停留在筑基期的秦舞月,绘画天赋之高,应该不在她父亲之下,只可惜,却是一个四灵根,可叹可悲。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秦舞月便让筑基期的安青篱跃然纸上。
“想不到宗师徒弟,竟是这般貌美。”秦尚织感叹,“不但貌美,还有天赋胆识,天之骄女。”
秦舞月亦是认同。
秦尚织再仔细打量那幅画,又对秦舞月赞道:“你亦是胸有不屈志,要与天争自己的命,难得。”
秦舞月不可置否的点头。
她是四灵根又如何,不坚持走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终点在何处。
修行一道,本就是逆天而行,要与天争命。
“舞月,你相当不错。你以后在秦家若有难处,跟我说,能力范围内,祖奶奶会尽量相助。”
秦尚织终于正眼瞧了秦舞月,不是因为谁,而是因为秦舞月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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