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管家长长地松了口气,顿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起来。心道幸亏王爷英明,及时派人来阻拦了夫人。换句话说,王爷真是了解夫人,竟然猜到夫人会亲自去迎接他。
慕容雪失望地问:“王爷几时回来?”
张拢道:“王爷要进宫复命交旨,皇上设宴接风,恐怕晚上才能回来。”
“那好,你去告诉王爷,说我在梅馆等他。”
张拢走后,慕容雪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梅馆,心想,耶律彦为何不让她去迎接呢,难道不想早一刻见到她么?
越是知道他回来了,越是等得心焦,她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下午,终于将时间熬了过去。不仅准备了精致的糕点,还有醒酒汤。她想,今夜的庆功宴上他必定要喝多。
一切准备妥当,天色很快黑下来,慕容雪抚摸着那只木雕小狗,等得望眼欲穿。可是直到二更时分,也不见耶律彦来,慕容雪有些坐不住了,便让暗香去问问情况。
暗香很快回来,轻声道:“夫人安歇吧,王爷已经回府了,宿在了隐涛阁。”
慕容雪听见这个消息,简直难以置信,他明明知道自己在梅馆苦苦等候,为何不过来?他难道一点都不想念自己么?
慕容雪心里针扎一般难受,她以为耶律彦回府一定会先来看自己,可是事实证明,她是自作多情,可是低头看到手中的木雕小狗,她又觉得自己或许不是自作多情。
她站起身道:“丁香,把糕点和醒酒汤装起来,我给王爷送去。”
丁香不情不愿道:“小姐,王爷恐怕已经睡下了。”
“就算他睡了,我去看他一眼也好。”慕容雪觉得自己的思念已经溢满心扉,再不释放,便憋得快要炸开了。
走到隐涛阁的门口,张拢正在守夜,见到慕容雪吃了一惊,“这么晚了夫人还未安歇?”
“王爷几时回来的?”
“回来已有半个时辰。王爷今夜喝多了,已经歇下。”
“我带了醒酒汤来。”慕容雪进了卧房,点燃了桌上灯,然后放下手中的食盒,轻步走到了床前。
耶律彦躺着床上,面色潮红,比平素更加俊美。
慕容雪痴痴地看着,实在忍不住思念之情,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
睡梦中的耶律彦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慕容雪忍不住俯身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她怕惊醒他,本想一触即离,耶律彦却突然伸手将她抱住,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慕容雪也不知他是被自己闹醒的,还是根本就没睡着,激动地喊了声“彦郎”。
耶律彦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堵上她的樱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身上滚烫,仿佛着了火,很快就将她点燃,三个月的思念几乎病入膏肓,慕容雪热情地回应他。不知道耶律彦怎么了,慕容雪总觉得今夜的他有些异样,甚至分辨不出他到底醉没醉。明明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动作也很粗鲁,可是他的眼眸很亮,没有一丝丝的迷离混沌。
不过慕容雪实在是被折腾得累了,也无心多想,事毕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平静下来的耶律彦,看着她的睡颜,无声地叹了口气,该怎么对她说?
翌日慕容雪醒来,发现耶律彦还在自己身边,而且自己还枕着他的胳臂,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他的腰,吸了吸鼻子,贪恋地嗅他身上的味道。
“雕只狗送你,真是太合适了。”耶律彦睁开眼,好笑地看着她,那目光还真是像看一条小狗。
慕容雪惊喜地问:“彦郎,那只小狗真的是你雕来送给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像一只狗,没事就嗅着鼻子来拱我。”
“彦郎,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慕容雪不好意思地笑,继续往他怀里拱了拱。
耶律彦捏住她的小鼻子,“下回生日,雕一只猪送你。”
慕容雪嗔道:“你为何不早说?害我生日那天鼻子都哭塌了,以为你根本就不记得我生日。”
耶律彦忍不住笑起来,“笨蛋,我将书房钥匙留给你,你不会自己去找。”
“你说过书房不能随便进,我昨天才发现的。”慕容雪哀怨地看着他,“你为何不写信给我?”
“小笨蛋。”耶律彦的语气里带着些爱怜,捏了捏她的脸蛋,解释说,“我的胳膊受伤了,不能写信。”
“哪里?”慕容雪惊诧地坐起来,将被子掀开,便去看他的右臂,果然在上臂有一个伤疤。
“这是怎么回事?”
“淬了毒的箭。”
“你不是督军么?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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