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听觉敏锐的秦霄,被楚清漪的尖叫震得耳膜发痛,捂住耳朵抱头鼠窜,同时求饶道:“大姐,别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你还没怎么样我?你把我看了!”楚清漪羞愤难当,上前抓住秦霄的衣服,气鼓鼓地骂道:“你……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秦霄无奈,伸出两根手指。“那我把眼睛再戳瞎好不好?算是我看你的惩罚。”
“不要!”楚清漪以为秦霄要来真的,急忙阻拦,玉手握住秦霄的手指。
“嘿嘿。”秦霄笑道:“这么看来,我是罪不至死。那就好说了,楚小姐,给我个机会,让我慢慢赎罪好不好?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楚清漪这才发现,自己中了秦霄的套路。
她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翻了个白眼,挥舞粉拳,威胁道:“混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打死你!你什么都不知道,根本不懂我的心情!”
接下来,秦霄好一顿赔礼道歉,才总算消解了楚清漪的怒火。
不过有句话他不太明白,楚清漪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理解,他应该知道什么呢?
楚清漪身上有太多神秘色彩,驱使秦霄想要更深彻地了解她。
但楚清漪不说,秦霄也没问。
楚清漪还算善解人意,消气后,答应帮秦霄保守秘密。
几分钟后,两人并肩走出包房,秦霄依旧双目灰暗,活脱脱盲人模样。
“咦?”秦霄发现了什么,小声问道:“他们为啥用那种眼神看咱俩?”
“不知道,但总感觉很怪。”楚清漪摇头,浑身都感到不自在。
从他俩走出包房后,广誉茶楼大堂瞬间安静,许多人向他俩投去怪异的目光,个别人满脸萎缩,小声议论,指指点点,还用羡慕的眼神望着秦霄。
“我靠!他们误会了!”男人最懂男人,秦霄很快明白了是为什么。
张老会长和吴福荣离开包房后,他和楚清漪孤男寡女,又在里面待了半天,这就够引人说闲话的了,更要命的是,楚清漪还尖叫……
楚清漪尖叫不说,出来后双颊红晕不褪,在两人近乎打闹般的撕扯中,两人的衣服也全是褶皱,往大了说,叫‘衣衫不整’。
这样的画面出来,不怪旁人遐想。
更不能怪观众们吃饱了没事干。
废话,这里本身就是茶楼,吹牛聊天,互通消息的地方。
常来的人,还真的全是闲人……
秦霄没有解释,生怕楚清漪刚刚平息的羞恼之情再度被点燃,他只是默不作声,和楚清漪在众人古怪的眼神中快步离开茶楼。
两人打车,很快到了吴福荣麾下的工地。
这是一片刚开发的小区,建造处于起步阶段,地段不错,想必楼房盖好后全卖出去,吴福荣的身价又能涨上一波。
“地段是不错,不远处也有学校,可……”刚下出租车,秦霄远远打量着这片工地,便不由皱起了眉头。
吴福荣买的盒形铜灯和《寿桃图》全是赝品,那是因为吴福荣霉气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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