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抬起手,像给自己打气一样,做出打气的动作。
这样也消耗了她不小的热量。
此刻的她来不及顾忌这么多,一股脑地朝着灯笼直去。
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接着一步,走不又不了,她就换爬着,原来只要十几分钟时间,现在她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爬到了灯笼底下。
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昏迷在地面上。
……
过了许久,一阵寒风从蒋嬅池的身体略过,寒风刺骨,让她从疼痛中清醒了过来,可是她半天没有吃东西,头脑有点犯迷糊。
看东西不是看得很清楚。
可紧接着的下一幕,吓得她猛然地站了起来,就像看到鬼怪一样的神色,双眼睁大,眼眉紧皱。借着月光,蒋嬅池迷迷糊糊中,发现眼前的茅草屋门口两旁站着两个纸扎的人,一男一女。
就在蒋嬅池不想自己的眼睛,想要走向前几步,看清楚一些。
就在她走出第一步时,距离茅草屋不到三米长长的木柱上的挂着红色灯笼,一亮一暗。由于是夜晚时分,灯光的变化很明显就可以感受得出来,毕竟整个地方就一盏灯笼。
她隐约可以看到纸扎男女正在露出笑容,对着蒋嬅池一笑。
吓得她,瞳孔一震,屁股重重地坐在地面,“隆”的一声,丝毫不知痛觉,身体缩成一团,双手紧抱着头。像怕有什么东西跳出来吓她,双目紧闭,浑身都在颤抖,冷汗就像将要出征的小兵,一点一点的冒出来,过了一会,没有动静,蒋嬅池把头伸出头,强忍内心的恐惧,张开了双眼观察周围的动静,耳朵一听,发现茅草屋的窗户微微作响,不时听到“呼呼”的声音。
而纸扎的男女脸上却没有什么异样。
蒋嬅池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自己迷糊了吗?”
以为一切无事,就在这时,茅草屋的门从外面慢慢的打开了,可只露出了一条缝隙,太小相当于成人手掌的厚度。透过间隙,可以看到一个留着长发直到腰间的形象,至如男女,无法判断。
在古代有一种观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传统文化中,身体需要格外珍视。头发已经不可以随意去除。
所以男的头发也可以有这么长。
毕竟是鬼?还是人?都不知道呀!
此时的她,脸上没有了恐惧,可人就像傀儡一样,露出空洞的雪白白眼珠,上面还有一层纱,变成了白内障一样,如同死尸一般。
没有生气。
蒋嬅池的身体不受她自己的控制,慢慢地走向了茅草屋,一步接着一步,虽然很慢,但是没有停下来。
就在距离门口仅差一脚时,蒋嬅池的意识恢复了,眼睛变成了正常,可就当她停住了脚步,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门内传出一阵怪异的笑声后。
门在下一刻瞬间打开了。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