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屋两米之隔的地方,还有并排的另外两间小屋是紧挨在一起的,这地方房屋的排列非常有趣,1、2、3三个数字用特定的顺序组合。
我被安排的这间就和旁边两间分隔开一段距离,是2和1的组合,其它还有2、2,3、3等组合。
这些数字组合肯定有玄机,但我刚进来就问东问西,可能会招人怀疑,所以我将这个细节记在心里,等有机会的时候再弄清它的意义。
我的思路兜了一圈,回到面前的中年人身上,他还在向我介绍净土内的情况,比如公厕的位置、澡间的位置以及领饭的地方。
“好的,我都记住了,谢谢。”
“我姓王,是这里的管事,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劳作上遇到问题,都要向我汇报。”
“明白,王管事,我会努力的。”我卖力表演着一个被同伴抛弃、四处漂泊的女生,在遇到好心人收留时所表现出那种感激与喜悦。
王管事对我的感激并不感冒,甚至神情有些不耐烦,他收留我加入净土,可好像丝毫不关心别的,连交待情况都像背课文一样呆板。
王管事很快带人离开,我转身进了小屋,这屋子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把折叠椅,我坐进唯一的椅子里,怎么想都觉得这地方不对劲。
首先是房屋的数量太少,附近又没有临时搭建的棚子,那只能说明这里的幸存者和房屋的数量相平。
其次,这么一个普通丧尸会迷失,高等丧尸也玩不转的地方,除了生老病死和饥饿,应该没有能造成大量人员死亡的因素,可为什么他们收留的幸存者会越来越少?
最后就是王管事的态度,他从收留我到离开,好像是做一件他早就做熟的事,这件事他重复过很多次,而他不在乎这件事之后的进展,我叫什么、特长是什么、家在哪里,为什么要去首都,之前的队伍出了什么事?所有这些他一概没问。
如果净土的幸存者很多,他一个总管没功夫搭理我这个小丫头,那我还能理解,可这里分明没多少人,大家朝夕相处,应该一出门都能叫出彼此的名字。
在这种情况下他对我一点疑问都没有,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非常自信,无论我是真幸存者,还是暴徒派的探子,他全能控制住。
第二种则是他根本没打算让我有‘以后’,所以连常规问题都没必要问。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净土幸存者人数的不正常,让我怀疑这地方经常死人,对一个很快会死的人,我相信没人有兴趣打听她的详细信息。
既然进来了,就不怕他们对我下手,我看了看手表,距离午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起身走出屋子,决定先熟悉熟悉环境。
因为是劳作时间,周围的小屋里全都没人,我转悠一圈,发现四周没有守卫,转完所有屋子,刚好到午饭时间,领饭的地方我已经找到了,它是间无人居住的空屋,中午会有人把做好的饭菜抬进空屋,从窗口向外发放。
我不知道他们劳作的地方有多远,反正时间一到,我是第一个排在窗口前面的,五分钟后才有人陆续走过来。
负责发饭的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她神情麻木地往一只塑料碗里盛了勺白粥,又抓了半把切成丝的咸菜放到粥里,将碗递出窗口,一句话也不说。
我接过碗,往旁边挪了几步,让开窗口给后面的人,后面的人已经自动排好队,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估计十一、二岁,若说他们有什么相似的地方,那就是神情。
这些人的神情和那位发饭的阿姨一样,麻木、呆滞,对我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陌生人,完全无动于衷。
他们麻木地盯着前方,机械地接过粥碗,连吞咽的动作都像木偶人般僵硬,我试图跟一个站在我旁边的女人搭话,可不管我说什么,她就是不答话。
换个正常点的人见到这里的情况,肯定要找王管事,胆小点的恐怕要直接走人了,但我不是正常人,所以我不仅没走,还把来领饭的幸存者全都看一遍。
白君扬说过项依依的外貌,她身高一米六,齐肩发、戴眼镜,嘴角有颗痣,戴不戴眼镜现在不能确定,那东西在和平年代虽然有用,逃命的时候就很难说了。
我将分辨的重点放在嘴角的痣上,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领饭的人中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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