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你站到我身后来吧,我总觉得那个王刘氏的情绪已临近崩溃的边缘,万一她一时不忿,突然伤到你就不好了,娘子,我是为你着想,毕竟你左脸已经毁的让人不忍卒看,若是右脸再被人来一下,那真就出不了门了。”
谢景澜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听到此际顾欣慈差点儿暴起,她没听错吧,谢景澜竟在说她毁容的脸丑!他怎么能这样说!
顾欣慈也不知为什么,从她穿到这个架空世界之后,不知多少人看到她被毁的脸之后议论纷纷,含蓄一点儿背后一阵叹息,说可惜了。
素质差的甚至当面就说她就是一个毁容的丑八怪,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她从未在意,在她看来毁容本就是事实,那还能不让别人说啊。
可没想到此时议论的人换成了谢景澜,她却半点不能容忍。
“嫌难看你别看啊,麻烦你,眼睛往那边儿看,拜托了啊谢公子,以后不准看我一眼,要不然,你的眼睛别要了!”顾欣慈负气地道。
因顾忌着在人前,顾欣慈和谢景澜的声音都不大,但,不知怎么她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顾欣慈忙抬头,顿时吓了一大跳,眼前上百双眼睛齐唰唰闪着亮光看向自己这个方向。
啊这……,难道他们都听到自己跟谢景澜的对话了?
而很快就有人出来正式她的想法了。
“咳……景澜,若你跟弟妹所谈之言不甚紧要的话,何不换一时机,你没有发现吗,方才大家本都等着听这镯子的渊源呢,结果大家都跟着你们的身影转了,倒让我这个帮手成了摆设。”周公子笑着打趣道。话是这样说,周公子话里话外意思极为明显,你们小夫妻就不要在人前打情骂俏了,意会过来顾欣慈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
尴尬之余她十分想喊一声:周公子你误会了,我跟姓谢的只是表面夫面!
然而这话她只能在心中想想而已。
更没想到谢景澜,“哦,让诸位见笑了,是谢某不是,周兄请开始吧。”谢景澜面不改色道。
顾欣慈:“……”
周公子:“……”
“嗯,那就进入正题吧,各位且看,周某手中有一个雕花木盒,现时我当着大家的面将它打开,前面的人应该都能看到吧,里面放着一付一模一样的玉镯。
其中左面这枚,上面刻着玉字的,就是方才那位王婶子所谓的聘礼了,右面这枚,表面看着跟左面这枚一模一样,也的确一样,只是上面刻字不同,这上面刻的是一个‘雪’字。”
周公子说着,抬眸在人群中逡巡一圈儿,突然又冲方才那个读订婚书的中年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位大叔,仍请您代劳吧,看周某说的可有误?”
“好,愿意效劳。”那中年人既热心又八卦,闻言连忙喜滋滋走过来,还好,他这个倒是挺有分寸,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两枚镯子,来来回回仔细看了几眼后大声宣布:
“这位周公子的话全是实情。而且文某人还有一个发现,这镯子上面刻着一行小字,景元十年京城刘纪字样,说明这镯子是在京中一家叫刘纪的店铺所买。且这两枚镯子上都有这行小字,正说明这镯子是一对,既如此王刘氏所言必定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