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流地跑了。
战争结束后,秦岩终于松了一口气,而身边的那些人此刻都已目瞪口呆。
秦岩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也是个人质,他心中一惊,在众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拿起冲锋枪,转身回到屋内,再一次将罗霸劫持在自己怀中。
瞧呆的众人此刻才算是反应过来,不过此时秦岩一惊将罗霸又劫持了一回。
“谢谢!”
罗霸虽然被秦岩劫持了,但她仍是面带笑容对秦岩说。
秦岩虎视眈眈地说:“糖衣炮弹对我不起作用,你们这群背地里阴刀、暗箭伤人、忘恩负义的海盗!甜言蜜语对我没有好处,对你也没有好处。”
罗霸一听,急切地辩解道:“不是,我们不是那种人。”
强叔也看了看众人开口道:“放心吧,我们绝不会是那种人!”
秦岩望了望众人,见他们脸上全是委屈的表情。
秦岩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罗霸又展颜一笑,开口对秦岩说:“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秦岩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一些,他开口说:“不用这样,你自己也可以。快走吧,你们快走,我饿了,快给我准备吃的。”
大家都听了,互相对望着。
此时,罗霸开口说道:“诸位,强叔留下,其他人清理战场,该埋葬的埋葬,该抚恤的抚恤。再找两个人做些东西吃,我也就饿了!”
众人都散去了,只有强叔留在屋里。
看见众人都走了,强叔看了罗霸一眼,开口说道:“娇娇,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他们这帮土人是个祸害,你一定要相信,现在好了,我们老巢几乎都快被人占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还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吗?他打的这张底牌够硬吗?”
罗霸满脸惭愧,对这强叔说:“强叔,你别说了,这事是我错了,我很抱歉,兄弟们,不过强叔,你不是不知道,我当时也是没办法,我爸那些老部下一个个对我的态度,特别是那狗熊叔,我爸刚死,他居然摸到我房间里来侮辱我,要不是我有所防范,这辈子就完了!”
话还没说完,罗霸还望着旁边的秦岩,眼中的悲愤之情真是见怪不怪。
秦岩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不得不听,因为他不可能为了逃避而放弃手中的一张肉票。
强叔摆摆手,继续说道:“行,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那群土人的头领是老疤,现在老疤也死了,我们商量一下以后的事怎么办!”
罗霸点点头:“嗯,这是个后遗症,现在我们多少也有点家底,把死去兄弟的尸骨收集起来安葬吧,至于抚恤金,还有家属的多一些,没有家属的,以死去兄弟的名义把钱捐给家里的小学。”
秦岩一听,心里一动:家里的小学?这个集团在华夏的这边还有基地么?
但是,接着,秦岩摇摇头,等来人把自己救走这事跟自己无关,管他什么滔天洪流!
强叔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唉,当年同窗共事的兄弟,如今已所剩无几。老头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事。”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指望你能带我去,你这么气馁,我就不听了。罗霸气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