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仅此而已。”说到这里,韩琴又有些失神:“为了韩国,曾经的我,自以为可以做到一切我能做到的事,包括自己的感情。”
“以后我要和夫君相依为命。”韩琴忽然一把抓住赵阳的手,一脸期盼地问道:“夫君能答应我,在我活着的时候,别去打韩国的主意,行么?”
“原来是你一直保护着我?”赵阳摇摇头,又点头道:“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看来公子嘉亦会和别人一样想得到夫君的奇技,但是什么也比不上储君之位重要,所以东市搜寻无果,我已经……”韩琴想到当时的心境忍不住又要落泪了。
“别说了,我都知道。”赵阳把她搂得更紧了:“为何韩国会如此快便约齐了秦、魏前来平阳邑?”
“我只是狐假虎威。”韩琴抹了一把湿润的眼睛,嫣然一笑:“我只说夫君的绝技已尽数告诉了我,若是他们不出兵,东有齐国,南有楚国,天下难道没有愿为夫君出兵的诸侯么?”
“呵呵,你这个狡猾的狐狸!”赵阳勾起她消瘦了的下巴,感叹道:“只可惜现在还有太多的麻烦事儿要做!”
韩琴脸上一红,自然知道现在这家伙是想干嘛,娇羞道:“月芳妹妹应当已经得了讯息,大概一会就能回来了。我可是把你的半截布条给了她呢。”
“哦……”赵阳咽了口口水,韩琴的言外之意是再明显不过了。赵阳心中汗颜:“我这是不是犯罪啊!廉月芳明明还未及二八年华吧?”
这样一想,赵阳的心思渐渐从欲念上移开了:“三国使者、主上、公子嘉、端木氏、卓氏这一锅粥挺乱啊!”
韩琴一下子想了起来,忙道:“起先我以为是公子嘉伙同端木氏、卓氏欲加害夫君,可是在紧急搜查东市之后,才知道事情并没这么简单。”
“据信期搜查到的消息,卓氏只是在端木厘手中高价买走了两盏机关灯,说是要送给公子嘉。”韩琴依偎在赵阳怀中,将她知道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对于邀请公子饮宴一事,卓家的人一无所知。”
“那些刺杀公子的人都是端木厘花了高价从魏国雇来的,看情形是早已开始筹备了的。他们只是拿钱杀人,对于其中的内情一无所知。”韩琴接着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卓氏和端木氏暗中乃是水火不容的对手,如此说来很有可能是端木厘嫁祸于卓家。”
“但是公子出了事也有端木厘从中出面,端木家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啊?”韩琴皱眉思索着,赵阳问道:“你对田贾知道多少?”
韩琴面上一红:“他是齐王私生子,一直野心勃勃,而且暗中还积蓄了不少势力,本来也是我拉拢的对象。”
“本来我也当他是一位少有的人物。”赵阳摇摇头,雍门周自插双目的情形如今历历在目:“公子嘉和他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难道!”韩琴差点没叫出声来:“追杀夫君的竟是他?”田贾的剑术韩琴再清楚不过了。
赵阳正要回答她,忽然一阵脚步声,有人大喊道:“公子!”
“是王羽?”赵阳忙牵着韩琴走了出来:“怎么了?”
“廉将军被主上带走了!”王羽一脸惊慌,赵阳看到跟王羽一起来的赵候近臣肥义就在一旁驻足观望,忙上前施礼道:“肥义先生,月芳她怎么了?”
“廉月芳她杀了阳文君麾下前锋大将许霸。”肥义说完放低了声音道:“主上亲临她居然还敢拦着往平阳邑的路啊!”
赵语一听就知不妙,忙问道:“主上现在在哪里?”
“主上回邯郸去了。”
“那月芳呢?”这肥义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赵语恨不得给他两脚!
“公子雍,主上有几句话要问你。”对于赵阳冒火的眼睛,肥义浑然不在意:“秦韩魏三国联军兵临城下,你作何解释?”
“阅兵!”赵阳胡诌道:“他们为了庆祝我被封为临漳君的缘故……”
“阅兵?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肥义看了看满脸泪痕,一副娇羞的韩琴,大概也猜到了些:“主上还让我来传话:‘处理好家事,立刻去邯郸见他!’”
“哦……”赵阳刚松了一口,肥义又道:“公子嘉已向主上请求将廉月芳嫁给他为妻。”
“什么!他做梦!”赵阳正要发怒,肥义接着说道:“不过廉月芳现在是待罪之身,主上未置可否。”
“公子雍你还有什么要对主上说的么?”肥义说到这里,似乎已经无话可说,当即淡然举手告辞。
赵阳目中的神色连着数变,发狠道:“大射礼上我要与公子嘉比射艺!”
“好!”肥义点点头,刚走出了几步,忽又回头道:“除了主上,公子嘉以外,廉月芳的师父鬼剑无弋,阳文君赵豹也都很想见见公子。”
“哦……”赵阳压本没听进心里,只是嘿嘿冷笑:“我会去救你回来的,月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