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家的马车,即刻开门放行!”
眼看着快要到南城门了,端木不凡掀起了车帘,挤到了孟说边上,一边大喝,一边高举着一块木牌。
“不凡兄,这样似乎不太行吧,邯郸怎么说也是赵国都城,国有国法,如果守城的将军就这样放你出去了,他也没那个胆子吧?”赵阳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出城的,而去还是赵国的邯郸城!
“吁……”已经到了城下,孟说将马车缓了下来。
其实天已黑了,士卒们此时见还有人来,竟然似乎没有不悦之色,早有小卒去叫来了守门都尉。
“验牌。”都尉从城楼上边赶过来,边吩咐。
“禀都尉,确实是端木家家主的谒牌!”一个小卒垫着脚尖巴巴地看了一看端木不凡手中的木牌,大声向那都尉回禀道。
“好,开门放行!”
赵阳顿时一阵头大:“这就放行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钱财不能通行的地方呢?”端木不凡转身回到了车厢,隐约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远远就听卞弃大声疾呼:“千万不要让他们出城!”
赵阳心道:“完了,还是被追上了!”
那守门的都尉刚赶下楼来:“什么人在那里喧哗,给我围起来!”
“我是公子嘉的人,我有公子的谕令!”卞弃被一队守门的士卒拦在了远处急道:“不得打开城门!”
“废话少说,令牌呢?况且这城门既然已经开了,是你说关就关的么?”
卞弃也是瞅急了眼,蹭的一声拔出了宝剑:“误了事,要你的命!”
“我家三代守门,还怕了你不成!”那都尉也是血气方刚,哗啦啦顿时双方纷纷拔剑而出,忽然一阵寒风吹过,城门已经完全打开了。
就见月光下,城门外投进来一条条长长的人影。
卞弃浑身打了个寒颤:“撤,回去向公子复命!”
原来,王羽已经带着三百鬼卫列队在外相侯,卞弃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当即调头就走,那都尉嘿嘿一笑:“他娘的,跟老子装什么大尾巴狼!”他还以为卞弃等人是被他吓跑的呢!
王羽虽然带着面具,但难抑兴奋欢喜之情:“末将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好几次都想杀进城去!”
“哈哈,王羽,我不在营中,你就是鬼卫们的首领,难道你忘了我们骑兵的宗旨了么!”廉月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这一阵子可把她憋坏了。
“廉……廉将军……”王羽的表现把赢柔逗的咯咯直笑:“看来你的部下都把你当男人看习惯了!”
“夫君,她是?”韩琴看着这个鬼灵精怪的女子,心中疑团重重。
“她是秦国公子赢柔。”赵阳对赢柔躬身一拜:“多谢公主一路相助,希望秦赵两国也能长期交好。”
“那不如就你我联姻吧?”赢柔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顿时现场一阵寂静静。
赵阳忙正色道:“多谢公主垂爱,赵雍如今已有三位娇妻,实在不能误了公主的一生。”
“你娶韩国公主不也是为韩赵交好吗?娶公输姑娘不是为了公输家的势力么?娶廉姑娘不是因为她的剑术么?”赢柔一口气连问了三问。
赵阳知道今天不说清楚,以后这个睚眦必报的秦国公主一定会跟冤魂一样缠着自己不放。
“迎娶韩国公主最初确实是为了安身立命,不过我承认后来不知不觉之中已被她迷倒了。”赵阳牵过韩琴的手:“如今我希望和她白头偕老,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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