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姚见过韩夫人。”
就在赵阳和楼烦王准备缔结盟约的时候,韩琴来到了大陵。
“孟姚姑娘以相马之术,令主上一直对你牵肠挂肚啊!”韩琴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蒙着面纱的女子:“不知可否由我代主上揭开你的面纱呢?”
“孟姚不明白韩夫人的意思。”吴孟姚恭立在一旁,心中猜不透韩琴此行到底是何用意。
“你想做赵国的王后。”韩琴走到了吴孟姚的近前,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又道:“可是主上一心韬光养晦,并没有要称王的意思。”
吴孟姚毫无退缩之意,只是冷静地答道:“我会劝主上称王的。”
“为何你如此自信?”听她这一说,韩琴倒是有些好奇。
“称王乃是天下大势。”吴孟姚一边回答着,忽然反问道:“韩国不是也称王了么?”
韩琴闻听冷哼一声,韩国称王乃是时势所迫,在她而言这更近乎是一种耻辱。
“用不了多久,大家就都称王了。”就听吴孟姚接着说道:“不管是像韩国那样还是像秦国那样。”
说到这里,吴孟姚反问道:“到时唯有赵国不称王,岂不反成了异类?”
韩琴冷冷地盯着吴孟姚,她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确实是这般道理。
“你到底是谁?”韩琴已经从赵阳那里听说了个大概,但是还是想亲口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吴孟姚缓缓地抬起了头,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韩琴对目而视:“大秦赢柔。”
“同姓不婚。既然是秦国公主,你们同为赵氏后人,为什么非要想着嫁给他呢?”这也是韩琴此行最大的疑惑。
“我并非秦王亲生之女。”吴孟姚脸上神色一阵黯然:“只是秦王需要与诸侯联姻,这才让后宫妃嫔不断地从民间收来孤儿幼女,以充王室血脉罢了。”
“所以你要假借吴氏之名与主上联姻?”韩琴虽然这样问,却又自知其中尚有许多难以说通的地方。
“联姻并非为了现在的秦王,而是为了一下任秦王。”吴孟姚并不否认,她似是看出了韩琴的疑惑,又道:“我从小本来在马厩里长大,直到九岁那年才被芈八子收留,她所希望的,是我将来能辅佐她的儿子嬴稷继承秦王之位。”
“芈八子?”韩琴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头绪了。八子乃是侍妾的封号,其位低于王后、夫人、美人、良人。她的儿子要争得王位,看来并不容易。
就听吴孟姚又道:“但是秦王已立了魏夫人之子嬴荡为太子,如此嬴稷要想争夺王位,必要有强力的帮手才行。”
韩琴点了点头,道:“可是以赵国现在的国力,恐怕做不到。”
“所以我要让主上尽快拥有一支善战的骑兵。”吴孟姚嫣然一笑。
“好,既然孟姚姑娘在主上那里得不到许诺,我可以答应你。”韩琴目中清澈,她自认已经弄清了吴孟姚的目的,转念又问道:“不过,你如何让我相信你确有相马之术!那个能令赵国三年之内成就骑兵兵团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我当然有。”吴孟姚静静地说道:“只不过我的条件,韩夫人你答应了也没用吧?主上似乎并无纳妾之意,更遑论立我为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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