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听说你感染了风寒?”赵阳看着脸色有些发黄的韩琴,一脸歉意道:“寡人应当早些来看你的。
“我没什么大碍。”韩琴一脸疲惫之色,怏怏地靠在病榻之上,蹙眉道:“夫君,最近天下是不是有什么异动?”
“刚生完章儿那一会,你就跑去了大陵见孟姚,还给她定了个什么协议。你看看你现在这身子!”赵阳一脸心疼地握着她的手,复又柔声道:“现在呀,你就安心把身子调理好,才是最要紧的。”
韩琴勉力一笑道:“夫君,孟姚是不是生下小太子了?”
“唔,寡人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赵何。”赵阳点了点头,上郡塞一别,吴孟姚又为他添了个子嗣,还是个男孩。可是赵阳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去跟韩琴讲,毕竟当初韩琴作主,有立吴孟姚之子为太子的诺言。
“夫君是不是因为这事儿,所以一直怕来见我?”韩琴是何其聪明的人,一句话便点明了赵阳心中所想。
赵阳点了点头道:“若是没有琴儿劝说孟姚帮我主持赵国马政,又哪有如今的赵国骑兵呢!”
“大王应当尽快册立赵何为太子。”韩琴勉力一笑道:“孟姚是一个果敢聪慧的女子,但她对大王的情意我却拿捏不准。”
韩琴说到这里,歇了一口气,又道:“不过她却是个极其看中亲情的人,大王只有遵守诺言,我们才能真正成为一家人。”
“既然琴儿你这么说,我还有什么意见呢?”赵阳点了点头,歉然道:“只是章儿渐渐长大了,他身为嫡长子却不能继承王位,倒是让他平白无故受了委屈。”
“夫君不是也是庶子继位的么?”韩琴此时浑身渐渐发烫,脸上升起一阵阵晕红,却强撑着,浅浅一笑道:“这也是你们老赵家的传统了,早些儿告诉章儿,也免得他和那些臣子们再生出什么非分之想。”
“嗯,琴儿说的是,你早些休息吧,别想这些烦心的事儿了。”赵阳此时倒是如释重负一般。
韩琴却是还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缓缓地摇了摇头,眉头紧蹙,幽幽地说道:“仓儿今天被接回韩国去了。”
“嗯,我知道。”赵阳点了点头,却不知韩琴为何今日如此多愁善感,当即又安慰道:“韩王也好久没有见到他的儿子了吧。若是琴儿觉得寂寞,过些时候再邀仓儿过来便是了。”
“仓儿再不会回来了!”韩琴长叹了一声,仰面问道:“夫君不觉得奇怪么?”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赵阳一脸茫然。韩琴却是无不感慨,他这个夫君有的时候根本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一样,让人既匪夷所思,又恋恋不舍。
“自从子华子归隐之后,韩王便用公仲侈和公叔执为左右相邦。”韩琴一脸娇嗔地看着赵阳道:“接走仓儿的,就是左相公仲侈的人。”
“公仲侈为人圆滑,善于见风使舵,如今韩国式微,正是他左右逢源的时候。”韩琴忧心道:“韩王派他来接走了太子,恐怕将有什么不利于韩赵两国的事情发生。夫君此后若是再邀仓儿来赵国,岂不是形同让仓儿质押于赵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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