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太子妃难产,陈丕在医院里闹出很多笑话,还拿出一把银子过去缴费,笑坏了一帮护士。后来在饭店吃饭时,太子朱远志也因为买单闹过笑话。唐老和沈老如今的情况,与当日陈丕和朱远志差不多。
“对了,你那银子是从哪里来的?”沈皓昱问道。
江仁山说道:“是拿钱买的,银子倒不贵。”江仁山手中的银子还是当初在本世界换来的,后来他很少用到钱,所以一直留着。
“那好,这钱我就不给你了。”沈皓昱说道。银子并不贵,对于拥有别墅、古宅的江仁山来说不值一提。
又转了一会儿,人们渐渐散去,街道变得安静起来。巡逻的侍卫变得多了,并开始调查那些错过时间还没回家的人。江仁山等人没有免外,也有侍卫过来问话,但见到江仁山拿出的令牌后,立即恭恭敬敬的还回并离开了。
“他们这是干什么?”沈皓昱问道。
胡时彦说道:“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了,如果无故在外逗留的,会被抓起来的。”
“啊?还有宵禁?”沈皓昱惊讶道,“这是什么破规矩啊?宵禁干什么?”
胡时彦耸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官府的要求就是这样。”
既然是政府命令,沈皓昱就不说话了,但他对江仁山的令牌很好奇,问道:“你给他们看了什么,竟然对你这么客气?快给我看看。”
江仁山将令牌抛给沈皓昱。后者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个令牌并不大,但做工极为精细,正面以阳文刻着“逍遥”二字。背面则是云纹,似乎能看到有龙在其中。沈皓昱不知道,这云纹很有讲究,代表了令牌主人的身份。这些侍卫对各个爵位的云纹很了解,一看令牌就知道江仁山是新晋的逍遥侯。
沈皓昱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看出了令牌的材质。这么小的一块令牌。重量竟然不轻,应该是金子做的。用金子做令牌,让沈皓昱和唐盛梁两位老人对这里更好奇了。
胡时彦在一旁解释道:“这是侯爵令牌。江哥是逍遥侯,品阶高着呢。别说宵禁了,就算皇宫也能进去。”
“嘿嘿,还挺像这么回事的。”沈皓昱笑道。“当时你家里那小巧说你是侯爷。我还以为是闹着玩的,没想到你还真是啊。这爵位是怎么分的,买一个多少钱?”
江仁山笑道:“你以为这是东汉末年啊,公开买卖官职爵位?封爵很难,要有军功才行。不过以你二老的本事,当个三四品的大官应该不成问题。”
“哦?还有官可以当?都有什么官?”唐盛梁很好奇。
胡时彦说道:“什么官都有,我现在是六品匠作院学士,只是个虚职。不管事的。五品就可以上朝了,五品以下需要皇帝召见才可以去。”
“还有皇帝啊?皇帝怎么样才能当?”唐盛梁更有兴趣了。
“呃……想要当皇帝啊。你们是没希望了,又不是太子,除非你谋反。”胡时彦说道。
唐盛梁点头道:“的确,太子可以继承皇位。那怎么样才能当太子?如果要谋反又怎么个谋法?”
江仁山在一旁哈哈大笑,很显然唐盛梁和沈皓昱都把这里当做游戏看待了,以为官职、爵位都是随便分的。某某人能当太子,是用利益换过来的。
“你笑什么?”沈皓昱问道。
江仁山笑道:“你们可当不了太子,还没听说过有年纪这么大的太子呢。至于造反也没戏,现在虽然算不上国泰民安,但百姓还能生活得下去,不会跟着你干杀头的买卖的。再说,反是那么容易能造的吗?”
“啊?这游戏玩得逼真啊,连百姓的生活状况都考虑进去了!”唐盛梁赞道。
江仁山和胡时彦摇摇头,这二老还以为是角色扮演呢。不过,江仁山也没打算揭破,只笑笑不说话。
刚回到侯府,刘管家上前说道:“侯爷,皇上有旨意下来,人正在里面候着呢。”
“哦?带我过去。”江仁山说道。
过来宣旨的是一个小太监,外表上看不出来,但声音有些尖。唐盛梁和沈皓昱听到有人过来宣旨,也跑过来看,看江仁山如何应对。
小太监见到江仁山后,并没有要求候着摆香案,面对北面跪下,只把圣旨拿出来念了一遍,然后将圣旨交给江仁山就走了。
“这就完了?”唐盛梁问道。
“是啊,说完不就走了?难道还要留他吃饭?”江仁山说道。
“不对啊,电视上不是还要摆香案的吗?”唐盛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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