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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温雅三堂哥那情夫是宫里的人,至少刚刚还在宫里,只是皇宫很大,后宫才不许除了皇帝以外的男人随便走动,其他地方走动的男人还是不少的,比如御林军,所以她还真是猜不出那情夫究竟会是什么身份的人。
它看着她,没有太惊讶:“脑子倒是转得挺快,看来传言也不是全都不可信。”
“多谢夸奖。”阿九笑眯两眼:“所以你能赶紧告诉我了吗?不然以你这尿性,我怕还没来得及知道真相,就直接跟你作伴去了。”
“尿性?”它奇怪问。
阿九无语:“你注意的重点可真奇特。”咬牙:“大男人怎么这么磨磨唧唧,赶紧说!”
“咳。”
它呛了一声,张嘴正要说话,就倏地转头看向了车窗。
阿九一惊,跟着就见陈妈妈忽然撩开窗帘子看了进来。
陈妈妈总觉得阿九在马车里叽叽咕咕的,好像在跟谁说话,可马蹄声车轱辘声不停的影响,她始终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又更担心什么人藏在马车里,所以才招呼也不打的忽然掀了帘子往里看,却除了阿九没看到其他人……
难道又是这死丫头装神弄鬼?
正疑惑,就见阿九黑着脸呵斥:“看什么看?忽然冒出来阴个脸,想吓谁呢?”
陈妈妈面色很不好看:“奴婢只是听到车里有声响,担心九小姐安危。”
“声响,什么声响?这种?这种?还是这种?”阿九边说,边脱了绣花鞋在车里一阵乱拍,冷不丁的就照着陈妈妈的脸贴过去。
陈妈妈哪里料想得到她忽然就来这么一出,躲不及,啪一声就被鞋底贴了脸,火辣辣的痛得她哎哟直叫,撒了手就摔了地上去,跌个屁股开花。
车外,顿时惊乱了。
某只简直叹为观止,最后唯有给阿九竖了一拇指表示它的感想。
“好说。”阿九神气的甩了甩刘海,穿上绣花鞋,等了会儿也不见车外有谁再来寻麻烦,估计是怕了她了,才跟那只道:“不想也挨鞋底子就赶紧麻利的把知道的说出来!”
“你可真是一朵奇花。”
阿九哼哼了声,没跟他耍嘴皮子,直接翘起腿来又要脱绣花鞋。
它无语了:“行了,我说,我说,这就说……”真是怕了她了。
阿九撇撇嘴,把脱了一半的鞋重新穿上,可眼看着它张嘴就要说了,却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似得,嗖一下就穿出了马车顶,不见……
阿九愣了下,炸毛:“靠,你节操呢?”
也本能的就撩了车门帘子往外钻,以防万一逃都来不及,却才伸了个头出去,就听到“铛哧”两声响,一把本是射向马屁股的匕首,被一块碎瓦片撞飞,扎入路边屋柱上。
顿时,车夫惊慌拉马停,护送她的一行也有些乱了,纷纷惶恐的张望四下,却……
没等来下一波袭击,也没听到什么大动静,只两道衣袍眼熟的身影落在马车前,听他们道:“奉六皇子令,护送九小姐回府。”
顿时,所有人都怔在了那里,只寻常人瞧不见的那只又回到了马车里,道:“九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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