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俗河在院子里打拳,一套通臂拳被他打的行云流水,很具有观赏价值。
“老爷子好身手!”梁宝贝走进院子,一脸笑意,褚良垣跟在身后,一副尽心尽力的马仔模样,“十三过来给老爷子请安,正巧双丰路那一片的钱也收了上来,十三过来孝敬孝敬老爷子。”
易俗河挑了块手巾擦汗,“就知道你小子会做人,还别说,我老头儿收过那么多干儿子,还就是小十三孝敬!”
梁宝贝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恭恭敬敬的交到易俗河手里,“全是孝敬老爷子的,您收好!”
易俗河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好好,今儿你和良垣都别走了,我让人炒两个好菜,咱们爷仨好好喝两杯!”
褚良垣倒不信梁宝贝是个热络的人,冲她次次对易俗河那反常的热情,褚良垣就知道,梁宝贝是在慢慢靠近易俗河,不是有所图,就是有仇要寻。
晚饭,两人自是在易俗河那里留下吃的。易俗河难得高兴,有些喝大了,梁宝贝也喝了不少,本来东倒西歪的看着马上就趴地上,可愣是自己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继续拉着易俗河灌酒。褚良垣是个唯一清醒的,万一梁宝贝出个什么事,他得照应着。
从易俗河那里出来,褚良垣扶着梁宝贝一步步往停车场走。
“行了,别扶我,我没喝多。”梁宝贝语气清冷,眼睛炯炯有神,哪里是喝了酒的样子。
“够能装的。一个你,一个那老头儿,你俩演戏演上瘾是不是?”易俗河也没醉,虽然喝的比梁宝贝多,但还没到能把所有情绪外露的地步。
“易俗河是个老狐狸,他要真醉了,我反而要怀疑他有诈了。”梁宝贝坐进了副驾,“头晕。”
褚良垣给她系上安全带,“眯一会儿,回去给你找药。”
褚良垣带着梁宝贝回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褚良辰看着褚良垣抱着梁宝贝下车,十分好奇,“她怎么了?”
“喝醉了,头晕。”褚良垣把她安排到以前住过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去找点止疼的药,她明早上头疼。”
褚良辰惊呆了,“哎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会照顾人呢!”褚良垣没理褚良辰,“止疼药对胃不好,明天早上熬点汤醒醒酒就好了。”
褚良辰从没见过褚良垣对女人上心,第一次不仅带了一女人回家,而且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没事了,你回去睡吧。”褚良垣想赶褚良辰走,褚良辰一转身,“等等,那你呢?你怎么不走?”
褚良垣撇撇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我也走,你赶紧回去。”
梁宝贝揉揉额头,真疼!褚良辰煞有其事的敲敲门,“起了吗?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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