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卒,也知道该如何选择。
不要说是樱樱,就是皇上自己的宠妃,最疼爱的公主,结果也不会有太多的不同,在家国利益面前,女人算得了什么?
其实不仅仅是帝王,就是萧天熠也是这样认为的,一向不近女色的他,对任何女人都不曾动心过,哪怕是倾国倾城的季嫣然,才貌双全的南宫琉璃,也不曾在他的心中占有过任何位置,他,从来不为女人花心思,身为龙腾王朝第一美男子,所到之处,有无数惊艳爱慕的视线射来,却从来都是目不斜视。
直到,他遇到艳烈蹁跹如同惊鸿般的樱樱,明明姣如清月,却又艳如桃花,沉寂的心湖才如同春色照耀,阳光弥漫,刹那芳华。
樱樱是他心中仅有的柔软,不惜开罪一向疼爱他的皇太后,也不惜触怒对他赏识有加的皇上,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也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其实至于怀孕一说,不过是他的私心而已,身为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他可不想长期温香软玉在怀,却如同镜中月水中花,只能看,不能吃,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备受煎熬,但这种隐秘的心事,他可不会坦白地告诉樱樱,对女人,不能全然说实话,这一点,他很清楚。
他伸手环住樱樱,高蜓的鼻梁落到她的秀发上,贪婪地呼吸她的馨香。
妖孽清香的气息扑鼻而来,寒菲樱斜斜睨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真冤枉为夫了!”萧天熠俊美的脸庞罩上一丝幽怨,“下一刻,皇上就要颁下圣旨了,龙腾王朝是天朝上国,若把一个已经怀孕的女人嫁往异邦,必遭天下人嗤笑,在那种情况下,只有这样说,皇上才可能会犹豫,事情才可能有一线转机,为夫之心,天地可鉴,除非你真的想当南宫羽冽的太子妃?”
寒菲樱唇角一翘,揶揄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太子妃,可比世子妃霸气多了…”
话还没说完,他抱着她腰身的手忽然重重一紧,让她后面的话根本说不出来,寒意四射,愠怒道:“不要惹为夫生气。”
真是小气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寒菲樱被他勒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他才满意地把手臂松了一松,不过语气还是充满了霸道和盛怒,“当着太后和皇上,还有南宫羽冽等所有人的面,为夫已经说过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寒菲樱忽然想起什么,提醒道:“这辈子?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半年之约的?你别想不认账。”
“还早着呢,你急什么?”拥着她的男人漫不经心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必须马上怀上身孕,不然我们就有欺君之罪,阖府上下,都会受到牵连,包括你寒家上下。”
寒菲樱哭笑不得,没好气道:“萧天熠,这是你自己挖的坑,你自己去想办法填上,我反正是没办法。”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哪来孩子?再说,就算不是,这孩子,是你想怀就能怀上的吗?
“真的没办法?”他的声音极具you惑性,暧昧道:“为夫倒是有个很好的补救办法!”
想起她刚才在锦棠宫中,水雾缭绕,肤如凝脂,玲珑曼妙,嫣然一笑之时,如同美玉瞬间绽放华彩,根本无法抵挡的潋滟风情,扑面而来,让他素来深沉的眼眸有了迷离的绯色。
京中王孙公子,世家少爷,在正式娶妻之前,都会有几个陪房丫头,十五岁之后,母妃也曾陆续为他选过几名才貌俱佳的陪房侍妾。
可是正值少年春情萌动的时刻,他却对那些刻意逢迎卖力讨好他的漂亮女人,没有任何感觉,反而心生厌烦,全都赶了出去,也不准任何女人再进他的房间,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女人是无心的,可是现在,面对妖娆妩媚的樱樱,身体居然有了这样强烈的反应。
修长有力的手在寒菲樱身上缓缓摩挲,用绝对强悍的力度让她无法挣扎,寒菲樱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忽然有种小白兔掉入了大灰狼陷阱的感觉,怎么感觉今晚的事情,似乎是有预谋的一般。
“樱樱!”腹黑的男人眼中炽热的火焰几乎将寒菲樱吞噬,低喃道:“为夫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为夫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尚可以拖延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为夫一定会卖力,拔除这个隐患,如若不然,为夫和你就同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