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从一开始的认定燕容泰抓了大湘帝,到此时说他有苦衷隐瞒大湘帝后的去向,这话锋还真是疾如旋踵,转变的让人接应不暇。
心脏不好的,怕是能当场气死过去。
燕容泰深呼吸,双手攥得骨头都快断裂了,可他又能怎样?
把他们轰出去?
就凭他们这死乞白赖的德性,他稍稍冲动,恐怕都会留下把柄让他们大作文章!
“容泰,你有何苦衷我们不便过问,只需要你向她们保证,大湘帝后安然无事,她们也不会怨你什么。”燕巳渊突然开口。
“我……”燕容泰扭头朝他瞪去,对他的恨真是千言万语都难诉尽!可对上燕巳渊那双幽深如潭的眸子,他一时发憷,仿佛那沉不见底的幽眸中已经装载了他的秘密,让他莫名心虚。
他心底顿然起了一股凉意。
莫非他们已经知道了?
他们来此不是寻找那对假帝后,而是要寻真的……
随着他的熄声,厅堂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安静。
沉默。
每个人都在沉默。
可燕容泰与他们的沉默不同,他心中的凉意逐渐渗透出体外,后背一阵阵发亮,广袖之中紧攥的双手也溢满了冷汗。
“呵呵……”他突然仰头放声笑起来,“大湘帝后确实有要事离开了京城,没想到小皇婶和长公主如此紧张,竟以为是我抓了他们。”
他此话一处,柳轻絮和燕巳渊立马交换眼神。
彼此都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
他这是愿意把人交出来了?
“二王爷,既然你知道我们父皇母后去了何处,那你可知他们何时回来?”柳轻絮赶紧问道。假帝后是肯定不会再出现了,他现在既然承认大湘帝后‘暂时离开’,那他不把真的帝后交出来,自然就说不过去!
“我只知他们离开了京城,至于要去何处,要去多久,何时再来,那就无可奉告了!”燕容泰换上了笑脸,又如以往那般温润如玉。
“你……”柳轻絮瞬间冷了脸。
“小皇婶,他们是大湘的帝后,我只与他们有些交情,难不成我还能过问他们的事?你是他们的女儿,连你都不清楚他们的动向,我又如何一清二楚,你说对吗?”
“对个屁!”柳轻絮拍桌从软垫上怒起,“燕容泰,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机会你不要,非要我们撕破你的嘴脸你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