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三四十分钟,终于看到村子就在不远的地方。
远远地便听到了狗叫,先是一条狗的叫声,接着便叫成了一片。小惠的脸‘色’变了变:“这有很多的狗吗?”乌麻笑道:“我们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狗。”镇南方发现小惠不太对劲,他靠近小惠,轻轻地问道:“怎么?你怕狗?”
小惠努力使自己镇定:“谁说的,我怎么会怕狗呢?”镇南方心里暗笑,看来她还真是怕得厉害。村子看上去很冷清,偶尔有一两户人家听到狗叫跑出来,看到乌麻和巴音带着两个陌生人回来,眼神都很茫然。他们用镇南方和小惠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说了两句,乌麻和巴音领着镇南方他们继续往前走。
镇南方问道:“你们说的是苗族的语言吧?”巴音点了点头:“是的。”
“能告诉我你们说的是什么吗?”镇南方一脸的好奇,巴音说道:“他问我你们是什么人,我告诉他你们是城里的大学生,来做考察的。”镇南方笑了:“对,有人问起来你就这样回答。”乌麻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终于到了乌嘎的家,乌嘎的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是赶来给乌嘎办丧事的。见到巴音回来,一个老妪和他说了几句,然后望向镇南方和小惠,也说了几句,两人听得云里雾里。巴音忙对镇南方说道:“这是我母亲,她对你们说,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能够好好的招待你们,请你们原谅。”
镇南方忙说道:“转告老人家,我们这个时候来给她添麻烦了。”巴音象是把镇南方的话转述了一遍,老妪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老妪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皮肤有些黑,脸上已经有了皱纹,她的一双眼睛看上去很浑浊,隐隐有些泪水。巴音说道:“我先给你们安排住处吧,这几天家里办丧事,不太方便,你们就住在乌麻叔叔的家去,他的家就是我家屋后的那排房子。”
镇南方说道:“好的。”乌麻热情地说道:“小镇,你们跟我来吧。”镇南方和小惠跟着乌麻去了,巴音因为要在家里招呼,便没有送他们过去。
两家离得并不远,也就几十米的距离。
整个村子都是这样的木屋,堂屋,正房,厢房,两旁的厢房都有一个里间。
乌麻把他们领到左边的厢房:“你们就住在这吧,小惠姑娘住里间,小镇,你就在外面吧。”乌麻让镇南方他们等等,然后向下房走去,不一会,他抱了两‘床’被褥过来:“别嫌弃,干净的。前几天还晒过,这天气盖起来应该不会太冷。”说完便准备去给小惠铺‘床’,小惠抢了过去:“大叔,我自己来吧。”
说着便走进了里间。
镇南方也接过了被褥,一边铺着‘床’,一边对乌麻说道:“乌麻大叔,家里还有什么人啊?”乌麻说道:“我婆娘,还有两个‘女’儿。”镇南方说道:“怎么没见他们的人啊?”乌麻说道:“婆娘也在巴音家帮忙,大‘女’儿在乡里当老师,小‘女’儿也在乡里读书,她们回来得晚。”铺好了‘床’,镇南方趁乌麻离开的时候把枪和证件取了出来,放在了身上。
小惠也收拾好了,她把镇南方的行李也放到了里间,关上了里间的‘门’,然后坐在镇南方的‘床’边和镇南方说话。
“南方,下一步怎么办?”小惠问道。这时乌麻家的大狼狗钻进了屋里,小惠吓了一跳!踢掉鞋子便上了‘床’。镇南方笑了,小惠粉拳打在他的背上:“不许笑!”镇南方忙说道:“好,我不笑,我不笑,不过看来你还真是怕狗,怎么?以前被狗咬过吗?”小惠点了点头:“除了狗,我什么都不怕!”镇南方问道:“蛇呢?”“不怕!”
这时锯乌麻走上进来,见到小惠的样子,忙把狗撵出去:“二黑,出去!”那狼狗原来叫二黑,二黑听见乌麻撵它,好象还不太情愿,它的头在乌麻的‘裤’‘腿’上蹭了蹭,乌麻拍了拍它的头:“出去!”它蔫巴着出去了。
巴音来了,此时他已经戴了重孝,他站在乌麻的院里,并不进屋:“四叔,四叔!”他叫了两声,乌麻说道:“巴音啊,进来吧,四叔不计较的。”巴音这才走上台阶,他手里拿了一绺红布,挂在了乌麻家的‘门’框上,这才进来对镇南方和小惠说道:“你们一定饿了吧?家里准备了便饭,阿妈让我来请你们过去。”
镇南方说道:“好的,我们马上就来,巴音大哥,你先回吧,我们收拾一下行李。”巴音先走了,镇南方又从行李里‘摸’出几颗‘棒’‘棒’糖,放进口袋里。然后对乌麻说道:“乌麻大叔,我们过去吧。”乌麻说道:“好!”
小惠指了指‘门’框上的红布条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哦,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办丧事的人家如果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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