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后,贺昇对任何是事情任何节日,都特别有仪式感,比如结婚了就得有新婚礼物,于是第二天睁眼就把于澄拉到商场,问她想要什么。
之前网上有很火的段子,说男生送女朋友东西不要问,直接送,不然显得不真诚,不像诚心想送,但贺昇永远不会给她这种感觉。
因为只要跟这个男人逛一次街你就知道,每到一家店,比如两人现在所在的这个卖包的专柜,他会走在你前头,先自己往前逛着看,按照你平时的审美和品味,先给你挑,然后才转过头拿着那个东西到你面前,问你喜不喜欢,要不要。
问你的时候,他的眼神都是发着光的,像只等着被认同的小狗狗。
有时候于澄压根没什么想买的欲望,但看见贺昇那双“我猜你一定喜欢”的期待眼神,她都觉得摇头是一种罪过。
男朋友不过是想给你挑个礼物,有什么错呢。
他问你,是真的想买到你喜欢的想要的,要怪只能怪于澄平时想要什么直接自己买了,压根等不到什么节日,所以每到这些日子,贺昇都觉得头疼。
该送澄姐什么呢,什么呢。
大二的那个情人节,贺昇实在想不出不来送什么,干脆买了十套制服。
那是于澄过的最开心的一个情人节,那晚,贺昇轮着把制服换上,让她挑,他头一回跟于澄上床的时候脸红了,一晚上脸都他妈是红的,因为两人那晚是真的色丨情,花样多得在晋江能从头锁到尾。
但于澄高兴啊,那个高兴的劲,仿佛一晚上拥有了十个男朋友,随便挑,想睡哪个睡哪个,个个又帅活又好。
后来贺昇就学聪明了,干脆直接把人拉出来,现场挑,挑不出来谁都别回去。
“这个怎么样,挺配牛仔裤的。”贺昇指着一个墨绿色的水桶包问,知道她和许颜昨天买包没买成,特意今天带她过来。
搭配都帮她想好了,黑衬衫牛仔裤,随便挎个墨绿色的包,就挺有玩艺术的那感觉。
“挺好,买了吧。”于澄笑笑,她这会也学聪明了,不管贺昇看中了什么,她都点头。
不管她自己想不想要,都得承认贺昇给她挑东西挺有一套的,不管买什么到她身上都好看。
没逛多会,两人就拎着两个袋子出来,路过一家珠宝店,贺昇又自顾自地往里走。
“求婚戒指是不是太素了?”贺昇拎着包,腰侧稍斜,顶在展柜的玻璃橱窗前懒懒站着,边打量里面的钻戒款边问:“再给你买个吧。”
“不用了。”于澄站在一旁,手上下意识地转着那个银戒:“我很喜欢手上这个,你不觉得挺配我的吗?”
她边说边抬起左手给他看,于澄气质偏清冷,这种极简设计东西最适合她,相反,她手上要是戴个鸽子蛋,就十分违和。
更何况这是昇哥亲手做的啊,高三那会就做了。
“真好看?”贺昇问她,眉梢稍抬,嘴角小幅度的翘起。
“嗯。”于澄点头,轻笑:“真好看啊。”
对面那人没说话,眼睛看着她,卖了会关子才懒散地直起腰,左手屈肘搭在玻璃柜面,里侧的灯光照在他小臂上,右手抬起来朝于澄挥了挥手。
“怎么了?”于澄走过去,靠到他身侧问。
“靠过来点。”贺昇把人往自己下巴处带,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在店里咬耳朵说悄悄话:“知道这戒指哪来的吗?”
“哪来的?”于澄下颌微抬,作势又往他那边靠过去,一副洗耳恭听的样。
贺昇凑到她耳边,还用手假模假样地抬起来遮挡了一下:“你老公自己做的,厉害吧?”
“嗯。”于澄弯起眼,笑眯眯地夸他:“真的好厉害。”
傻子。
正儿八经的傻子。
笑死她了。
回去的路上,于澄靠在车窗上心情很好,也不打冷气,就这么把车窗摇下来,吹着热风,边吹边哼歌,哼贺昇之前唱过的那首。
【小狗还有猫咪,长辈还有老师,都看不出我的心事。】
“心情就这么好?”贺昇偏过头问。
“嗯,是啊。”于澄笑。
“哎,真羡慕。”他突然酸里酸味地来了这么一句。
她知道贺昇什么意思,暗示她,他也想要个新婚礼物。
外面风景正合适,余晖跟着落日跑,于澄视线一直放在窗外,没搭理,光一个劲地笑。
大概是领完证,两人合法夫妻,贺昇开始变得胆子大起来,晚上十一点,到了点不睡觉,跑阳台上抽烟,靠在栏杆上,右手抬着烟,不时地放在嘴边抽一口,周身都烟雾袅袅,镜头扫过去,都是股落寞伤心男人的心碎感。
边抽,眼神边往坐在客厅的于澄扫一眼,就差没把新婚礼物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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