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日后就是他的财产,大明尽管是很关键,可他儿子一样也很关键。”
“你认为这样的人会由于田产便狠心杀了儿子?很简单的问题啊。”
“而且再谈,晋王此人也不过就是脾气不好,实际上对天下并无其他的主意,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都用不着害怕,你们害怕什么?”
“经由这回的事情,晋王肯定也吃到了教训,往后自然会收收他的脾气。”
“因此山西那边是不会出事的,咱们做买卖平常如何做,此时就如何做,完全无需害怕。”
“居然是这样?”听得这些话后,朱榈已经有些呆了。
这么一想的话,朱波所言一样有理。
其实也不止有理,也许真实的情况就是如此啊!
自己从那日起至今同样也吓了个半死。
却没注意到朱元璋得知此事后虽发了火,但是实际上也没有任何要处死他的动作。
“那你认为,如果晋王主动去找陛下,咱们陛下会相信他么?”
他忽然认真地问了一句。
“这个我都是不能确定,因为晋王上回犯的错属实有点过了。”
朱波仔细想想摆头道:“还得找对方法。”
“哦?那贤弟觉得有啥方法?”朱榈听见他这番话赶紧又问。
“额,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晋王他的处境和我们并无关系,左右我们不过是为了做些小买卖,只要山西不动荡就可以了啊。”说着,朱波已经有点不想说了。
你家伙在这里听书呢?咋的越问越起劲儿了。
主要我说的口都干了!
“哎呀,堂弟你接着说嘛!”朱榈正问到核心的问题。
朱波居然是不愿意说了?这如何行!
“没错,堂弟,你讲出来我也可以听听嘛,也确实有趣。”
此时朱棣站在一旁也听入迷了。
尽管晋王的处境和他并不相关,但是他们到底都有一个爹,他自然也想知道,朱元璋这个皇帝对于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态度。
这状况实在有点可笑。
两位亲生的皇子,居然是此处听义子解析亲爹的性格。
朱榈和朱棣二人虽心里也感到有点古怪,但是此时心里的惊奇已经压过那样的体会,所以几番敦促。
“我的好堂弟,你就看在三个我每日如此操劳地给你筹备大婚,你就说说嘛!”
此时,朱棣为了让朱波继续说下去已经开始卖惨了。
“哎,那好吧。”
朱波看见这两人的情况后,同样只好遗憾地摆头。
若是这样,他多说一些也就算了。
“实则晋王想要得到谅解也容易,这事主要还是靠一个人。”朱波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