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斋藤老管家肯定了真一的推理,称自己在歌牌比赛后,没有见到过任何人接近美术展览馆。
感觉自己距离犯人的身影似乎只差一步之遥,世良真纯颇有些兴奋地说道:
“那犯人果然就是歌牌比赛前后仍逗留在二楼的某人了。”
“排除比赛后到会客室商谈事情的我父亲、伯父与红叶的父亲,那么所剩下的嫌疑人便一目了然了。”
被分配去调阅监控的真一很快也健步如飞地赶到了休息室,听到老管家的话语后,当即兴致勃勃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喂,军师先生,我妈妈也可以从嫌疑人中排除吧。”
世良真纯先是不满地抱怨了一句,随后便语气急促地询问道:
“监控怎么样了?有拍到犯人的面部吗?”
真一一摊手,表情无奈地说道:
“如我之前所料,歌牌比赛刚一开始,美术展览馆内的监控便被破坏掉了。不过…”
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真一话锋一转地说道:
“这至少也让我确认了犯人的作案时间,就是在歌牌比赛之时。”
“那老人家在二楼有看到过什么奇怪的人吗?”世良真纯干劲十足地向老管家问道。
老管家皱纹密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回忆的神色,接着他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
“好像二楼西侧的会客室门外,曾经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在四处徘徊,但他并没有到美术展览馆所在的东侧。”
“后来呢,他去哪里了?”真一一脸焦急地问道。
老管家扶了扶老花眼镜,不紧不慢地说道:
“然后,他与两位老爷、大冈老爷,还有另一位身材高大的外国女人,一起走进了会客室。之后我就没看到过他了。”
“那位外国女人应该是我妈妈。”世良真纯轻声解释道。
脸上闪过一抹茫然,她继续略显困惑说道:
“可我并没有注意到当时还有一个魁梧的年轻人啊。”
“他既然没有来过二楼的东侧,而且父亲与伯父并未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反而和他商谈事情。说明他并非什么可疑人物,而且也不是本案的犯人。”
真一暂时放下了对他们所谈论之事的好奇,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目前的案件上,并干脆利落地下了结论:
“二楼西侧商谈事情的伯父一行人被排除,那么嫌疑人便只能从东侧客房里的客人里寻找了。”
随后,真一用亲切的口吻向老管家询问道:
“斋藤爷爷,在歌牌比赛前后,住在东侧客房里的客人有几位,分别都是谁啊?”
老管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当时在东侧客房休息的客人有四位,分别是大老爷所聘请的书画鉴定师安东谕先生与室桥悦人先生,议员吞口重彦先生以及比赛中途过来的朝康少爷的未婚妻出波茉利小姐。”
真一又继续追问道:“那他们有什么奇怪举动吗?”
老管家似乎有些犹豫,然后才不疾不徐地讲述道:
“奇怪的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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