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身边好心的村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免她摔地上的惨剧。
脑子灵活的人,一下就想到问题关键了。
难怪徐田生想害死谢小宁,原来那具被冒充成谢小宁她爹的尸体,是他杀的!
这件凶杀案隔天就开公堂审理。
谢小宁也去了。
徐田生的大妹妹夫妇也被抓了起来。
面对证据,他们供认不讳,承认他们当年为了父母留下的家产,与徐田生合谋杀了弟弟。
众人唏嘘不已,尤其是那个村子的人,更是对男子的死惋惜。
谢小宁听他们说,那人当年与谢青森一样,也是个勤快又好人缘的年轻人,刚说了亲准备来年成亲,而他未婚妻这么多年一直未嫁等着他。
结果到头来,人早已没了。
死者的未婚妻后面也现身,大好年华就这么被蹉跎,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她哭着向谢小宁跪下,感谢谢小宁让她未婚夫的死公诸于众,得了公道。
谢小宁赶紧避开将她扶起来:“老天开眼,没让好人冤死,只是在这公道来得太迟了。”
封建社会的女人,一直守着下落不明的未婚夫,这得多大的勇气啊?
谢小宁打从心底佩服这女人。
县令将徐田生大妹夫妇的一半家产判给了死者未婚妻,徐田生和他妹妹两夫妇都被下了大牢,听候判处。
谢小宁离开县衙,周棋已经在门口那等着了。
一看到谢小宁,就朝谢小宁招手示意。
谢小宁笑着走过去。
“你放心,我会帮你打听你爹的事,他一定福大命大还活着的。”周棋说道,“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
“好。”谢小宁其实没抱多大希望。
人海茫茫,若是谢青森去了别处,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遇到的机会。
谢小宁首先去了自己的铺子。
由于作坊的事,县城里的铺子修整好了,却一直没有开张。
铺子旁边就是客满楼。
客满楼现在俨然已经成了新平县第一酒楼,客似云来,天天都满座。
若是要请客,基本上都要提前先预定好位置才行,否则到了饭点,根本没位置。
周棋实行的贵宾制,一开始被人诟病,但后来尝到好处后,但凡有些颜面的人家,都纷纷开了贵宾卡。
至于飘香楼,在客满楼的冲击下,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眼高于顶的伙计都放下身段跑到客满楼门前拉人过去吃饭。
谢小宁侧首问周棋:“飘香楼的这么做生意的?”
“能有什么办法,别人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我们和气生财,反正客人去了一次飘香楼不会去第二次。”周棋无所谓。
“你不能放任这种行为,他们可以拉人,但是跑到我们大门口就是不行!”谢小宁不赞同。
周棋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知道我为什么不阻拦吗?我在等飘香楼的大招呀。”
谢小宁:“???”
“这是个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棋卖了个关子,“会有好戏看的,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