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那老夫人带着孙子来了。
看到那少年,谢小宁才知道他的脸多严重,都快毁容了。
难怪那老夫人不愿意将他带出来。
谢小宁眉头微皱:“你们看过大夫没有?”
“看过,但是治了很久都没治好。”老夫人叹了口气,“他如今是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愿意见,我这心哪……”
青春期痘痘再怎么长,也长不成这么毁容啊。
这恐怕还是得找大夫才行。
她不敢治。
“这位老夫人,你孙儿的脸我不敢治,因为他跟絮儿姑娘的不一样,调理不好,您还是要找大夫才行。”谢小宁想了想,严肃地道。
“谢姑娘,为什么?是因为我刚才的话吗?谢姑娘,我求求你给我孙儿治治吧,我给你跪下都行。”那老夫人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孙儿的状况和絮儿不一样,絮儿只是单纯的身体原因,而我怀疑您孙儿这样还有外界因素,他很有可能是中毒了,你们最好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看看。”
“这两年我们四处求医,连府城最有名的大夫也束手无策,是真的没办法啊!”那老夫人说着开始抹泪,“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毁掉?”
而她的孙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无动于衷,冷漠至极。
如果连蕴在,连蕴一定能诊断出原因,可她不行啊,她就会一些急救方法和处理普通外伤而已,药理知识匮乏得可怜。
而且小黑猫复原了通州粮仓后,到现在也没醒过。
这时围观的人开始议论他们,谢小宁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姓赵,这位赵公子曾经也是新平县才子,早早考上了秀才,是很有希望在上一场乡试中中举的。
而且他待人友善,在新平县风评很好。
可两年前的一天他和友人外出踏青,回来后大病了一场,从此之后他的脸就变成这样,看了很多大夫都没用。
在大梁,身体有缺陷的人是不能入仕的,赵公子的脸变得如此吓人,根本不能参加科举,实在惋惜。
若是像王永刚那样的人,毁容就毁容了,可所有人都说这位赵公子好,谢小宁也生了恻隐之心,好人不应该没有好报。
想到连蕴指点过的刘大夫,谢小宁便道:“这样吧老夫人,我帮您打听一下,若是有人能治,我便举荐他过来。您孙儿情况特殊,我不敢随便。”
赵老夫人一脸失望,可谢小宁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强求。
毕竟谢小宁的身份今非昔比,谁也不敢得罪。
“那多谢谢姑娘了。”
“我有几句话要跟赵公子说,劳烦赵公子跟我来一下这边。”谢小宁指了指客满楼。
赵公子顶着那张几近毁容的脸,面无表情地跟着谢小宁过去。
赵老夫人也跟了上前。
谢小宁让掌柜的安排了个雅间,但不许赵老夫人他们进去。
“能说说你们那天踏青的事吗?”谢小宁开门见山,“都有些什么人,去了哪儿,吃过什么,都说一遍。”
“你是来治脸还是来大厅八卦的?”赵公子漠然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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