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试探的吧?”
西岳国国力远胜大梁,并且大梁之前和南照国开战虽然获胜,但也伤了元气,西岳国这所谓和亲分明不怀好意!
“看看大梁的深浅,再借着交好的借口,从大梁骗粮食种子吧!”
“都瞒不过皇后慧眼。”
“西岳国向来瞧不上大梁,不过是因为和南照国一样,内讧得厉害,才没空腾手来对付大梁,如今西岳国稳定下来,野心自然也见长了。”
顿了顿,谢小宁又道:“不过我觉得这次和亲说不定也是黑猫闹出的幺蛾子,它在南照国走了昏招,如今重生的郁文珏彻底失势,它说不定改了方向。”
“硬的斗不过我们,就来软的,这次使团和亲的主要目标就是你吧!说不定他们要给你送上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
钟离暮失笑,紧了紧搂谢小宁的力道:“皇后可是吃醋了?”
“没有!”
“不怕,朕眼中只瞧得见皇后,心里也只能装皇后一个,除此之外,不是自己人就是外人,没有男女之分了!”
“大臣又该骂我善妒、魅惑君心了,批判我不给皇帝诞下子嗣,要撞死在金銮殿逼皇上纳妃开后宫!”
“无妨,要死便死吧,少个倚老卖老的大臣,朕上朝都舒心!”
那些从不站队、只忠君的老古板最是难对付。
罢官吧又寻不到错处,政绩也不见得有多少,就跟钉子似的稳稳坐在那个位置上,皇帝也奈何不了,但膈应起皇帝来比谁都厉害。
如今朝中分成新老两个派系。
新的自然是钟离暮即位后提拔的年轻官员,老的便是在朝中摸爬滚打几十年的大臣。
老的仗着有资历,对年轻的横挑鼻子竖挑眼,整天在早朝上争吵。
至于丞相魏谨言,他站中立,哪个派系都不帮。
钟离暮有意让老臣成为年轻官员的磨刀石,也就任由他们吵,老臣察觉到危机,办起事来也卖力了许多,如今新老两派正斗得厉害,效率比起太上皇在位时不知高了多少。
“那可不行,到时候你就被冠上逼死老臣的罪名了!我知你心中已经有决断,我信你的!”
钟离暮笑着在她额上亲了亲:“我是有个想法,不过还要皇后配合!”
“你说,无论什么我都配合你,哪怕是被打入冷宫也无妨,我耐得住寂寞。”
“瞎说什么?”
钟离暮惩罚似的咬了她嘴唇一下。
“那你要我配合你什么吗?”
“怀孕!”
谢小宁忽然想起之前钟离暮让连蕴给她开的药,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难怪你让我喝药推迟月事,原来早早就开始打这个主意了?”
“毕竟想让你一举怀孕也来不及,用这个办法最保险,等南照国使团入京,这个‘孩子’再滑胎。”
谢小宁吃吃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盯着钟离暮:“皇上,您是不行了吗?”
钟离暮闻言,眸色一沉,立刻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咬牙道:“朕行不行,皇后不清楚吗?既然皇后不记得,那朕今日便让皇后好好体会一下朕到底是行,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