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卖荷尔蒙的少女

活他到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而是一心想到海伦，海伦让他回忆最多的是一次在他面前撒尿。

    这是展超在练轻功时，有三个土堆，一个是五尺，一个是一丈高，一个是一丈五尺高。海伦来到五尺高的土堆上一边撒自己的尿一边对展超说话。第一眼展超还假装害鬼羞，海伦看见展超有假装的意思，就问一句说：“展超哥哥看我漂亮吗？”

    这时海伦还真不知道这是一种诱惑，或者这东西不能随便让男人看，她心中的概念是：手也是肉长的，脸儿也是肉长的，这玩意儿难道就不是肉长的？后来被丽达妈妈发现了海伦有随便在男人面前撒尿的习惯。

    有一次丽达妈妈说：“海伦，别总是喜欢蹲在男人面前撒尿，羞。”

    “妈妈，是都不行吗？在展超哥哥面前呢？”海伦给妈妈来了一个请君入瓮。

    这是因为有一次。海伦看见妈妈就蹲在奥伦斯面前撒尿，事后海伦就问妈妈说：“妈妈，你不是说女孩子长大了不能蹲在男人面前撒尿吗，你现在还是小孩？”

    “傻，奥伦斯叔叔是妈妈喜欢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随便怎样都行，只要他不是傻瓜他就不会去外面随便说你……”

    “展超哥哥是一个好男人……”妈妈丽达只对海伦做了一侧面回答。这就够了。海伦当然有所领悟，下次只在展超面前撒尿，意思就是：妈妈。我也喜欢展超。

    （这又让我记起青年时攻读文学博士时读到的一篇外国小说，里面一个对白是：“你不穿奶罩？”

    女孩说：“不是，你不要认为我是一个不穿奶罩的女孩子。今天是有意，只为你。傻瓜……”

    男孩点头微微一笑。这本书名叫《卖荷尔蒙的少女》）

    一开始展超发现海伦蹲在他面前撒尿，还以为海伦是一个漏货。后来就暗中监视。发现只在自己的面前才会撒尿，在别人面前有尿时就会走开一些，这就让展超明白了自己在海伦心中的重要性了。

    听香香公主说一时不会有大事，展超就把心放下了。纵使自己得不到海伦，也愿海伦活到长命百岁。想到这里展超流出了一滴真爱无果的伤心泪。

    “公主……”展超说。

    “哈！”公主也明白似的，仿佛看穿了展超的心。到床头扯下一块绸子摸上展超眼睛，为他拭目以待。

    “如果你回不到海伦的怀抱。我不会亏待你的。我承认我没有海伦漂亮，也没有海伦肉嫩，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死也回不到少女的青春期了。你就安下心来和我过吧，我遇到过海伦的哥哥……”公主看到展超有点儿闷闷不乐的，接着又说。

    “你见过海伦的哥哥？”展超听香香公主说出海伦的哥哥，心里就咯登一下。

    “见过！……”公主说。

    “公主！”展超这回真的哭了，海伦这回没戏了，只恨自己没有卵福。

    展超的意思是，你香香公主去见了海伦的哥哥，那肯定是去向海伦的哥哥把展超就留下来让给香香公主，以两军联姻来代替战争，自己却是这次战争的牺牲品了。

    “展超哥哥乖，别哭，等下有人来了多不好意思啊，我香香公主跪下向你保证，你永远是我的真爱！”公主真的扑痛一声跪下。

    ……

    房门外有小声的脚步声，先走到门口的是奥兰尼，她在门缝中偷窥。见希斯兰卡也来了就打一个手示，两人就在门外听着。

    “香香，我回不去了，肯定回不去了。我猜想丽达妈妈也是这样想的，把我就这样让给你了，这是她们的计划……我也是有意在配合她们的。恨只恨我自己太过老实了，丽达妈妈暗中给了我好多机会，当时我也想到了妈妈这是要我为她攻打斯巴达卖命，但总想到海伦还小，自己总下不了手……也万万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突然。

    再也就是万万没有想到会与这种方式来攻克斯巴达，我原想等我立了头功，等名正言顺当了英雄，等丽达妈妈丈母娘亲自把海伦送进我的洞房花烛夜，我再慢条斯理，用瓢子把她瓢着吃，像喝仙汤一样慢慢地品出少女的真味儿来。可这世间鬼事就是由不得自己，常与偷着吃为多，正人君子只有流泪的份额。……”展超把话说得如此没有半点儿遮拦，实打实地说出了一个男人的真心，爱是为之得到的天大的真理主题。

    “别哭了，我懂得你的心。”公主紧把展超抱进自己的胸怀，像对待自己的一个可怜的孩子。又像看他久病无钱医，正在自己的胸怀奄奄一息了，母子情深，生死离别。公主的眼泪也在陪同着展超慢慢的往外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