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对荷花一见钟情,但确认心意后,他并没有马上执行行动,而是默默观察了很久。
发现她性格很好,是个很勤快的女同志,身上还有一种坚韧的气质。
越观察,他陷的越深。
“嗯,很想娶她,错过她,我觉得我会后悔一辈子。”
许小瑶拿荷花死去的爹,编了个谎:“她爹是病秧子,小哥大哥身体也不好,上不了工,家里靠她一个人撑着,如果你们结婚,她的钱不会拿出来,这样你也愿意?”
李天明一个月差不多七十,一个人就能养活一大家子,他没想过要荷花的钱:“我能挣钱,不需要她的钱,如果她娘家需要补贴,我一个月还能给十块。”
许小瑶这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去问她,我是不会说的。”
许小瑶怕自己倒戈,不敢继续留在这里,丢下这句话就跑了。
李天明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干脆去租房找荷花。
他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人。
但他不心甘:“许荷花,许荷花……”
幸好荷花住的偏。
周围没有邻居。
这要是被邻居看到,这名声也别想要了。
不过,李天明也是看到这点,才来她家堵人的。
“轰隆”,一道惊雷响起,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李天明瞬间成了落汤鸡,但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
屋里的荷花坐立不安,时不时来到院子,想开门看看外面的人,最后又忍住了。
许小瑶拍了拍荷花的肩膀,轻叹一口气道:“何必折磨自己呢,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万一他真的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呢?”
荷花有点不知所措,她抓住许小瑶的手臂:“你,你去找佳佳过来,听听她怎么说!”
许小瑶知道荷花是动摇了,只是不敢做决定而已,她拿上伞打开:“行,我马上回来。”
走出院子。
许小瑶来到李天明面前:“你等一下,我去叫个人过来。”
李天明:“……”
难道不是应该,先让他进去躲雨吗?
家属院的站岗战士认识许小瑶,他看到人,行了个军礼:“许同志好——”
许小瑶也行了个军礼:“同志好——”
来到许家,她将李天明的情况告诉许佳佳,她听完后,扶额道:“这事是没完了,行,我跟你走一趟吧。”
沈越白怕许佳佳遇到危险:“我陪你去。”
出门前,沈越白还细心地给李天明带了套换洗的衣服。
三人到的时候。
李天明还在淋雨。
许佳佳觉得荷花有些缺心眼,不管两人以后成不成,但可以先让人家进去躲雨啊,淋成这样,感冒了,怎么办?
“你就是李天明?”
李天明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被许佳佳绝美的五官惊艳了一下,随即迅速收回视线:“是的。”
“进屋吧。”
进了屋。
沈越白递给李天明一个包袱:“这是干衣服,你换一下,裤衩是新的。”
李天明看着俊美英气的沈越白,尴尬地扯了下衣角:“谢谢——”
沈越白的便服多数是许佳佳给他买的,他舍不得给别人穿,所以拿的是军装。
一套绿色军装穿在李天明身上,显得格外有正义感。
许佳佳又让荷花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等李天明喝完,她才开口问道:“李天明同志,我们能相信你吗?”
许佳佳是知道荷花的,如果真要跟李天明试一下,她是不会有所隐瞒的。
但万丈深渊终有底,唯有人心最难测。
不过,这个事,还真不好瞒。
万一两人成了,李天明不可能不去石峰村。
那事当时那么轰动,村里的人就没不知道的。
那些见不得荷花好的,肯定会将那事捅出来。
哎。
真难办啊!
李天明坐的端正,面容严肃认真:“我用自己的人格做担保,绝不说出去。”
许佳佳看向荷花:“他在厂里的名声怎么样?”
荷花:“还行,比较诚实。”
许佳佳又问:“你想说吗?”
荷花眼底划过一抹黯然,嘴唇蠕动,声音哽咽:“我想说,但又怕他到处宣扬,到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李天明很想知道荷花的秘密,他拍胸膛保证:“我不会说出去,如果我说了,要杀要剐,任你选。”
荷花心里有了打算,她犹豫数秒便开口道:“你写份保证书,如果把今天听到的,泄露出去,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李天明又不是傻子,一个军官,一个公安,这两个人,随便拎一个出来,就够他吃一壶,他敢乱来吗:“放心,我不会乱说。”
荷花两只手攥紧拳头,松开又攥紧,许佳佳看出她的不安跟紧张,握着她的手:“不想说,可以不说。”
那段痛苦的记忆如同囚笼枷锁般让荷花难承其重,哪怕已过去许久,她依旧会在深夜噩梦中惊醒。
大家看着面容苍白的荷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许久,荷花才开口:“我没有结过婚,也没有生过孩子,但我被人侵犯过。”
荷花的声音带着痛苦跟压抑,李天明也跟着难受,他红着眼眶,压着将荷花抱在怀里的冲动,开口说道:“许荷花同志,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这些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畜生的错。”
荷花站起身,泪流满面地看着李天明,摇头说道:“你,你不知道,因为那个畜生是我爹!”
这种事,放在任何身上,都无法接受。
看到李天明一脸呆滞的样子,荷花笑得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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