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回到自家小院中,又是对着庭中石桌来个个托举。最终孤夜无奈的发现,如今自己的实力华丽的回到了三瓮力巅峰,努努力的话最多堪堪挨到四瓮的衣服角。
悲催的人生,老天就是这样的狗血。用了整整一大株「锻骨草」来淬体,换只猪来练恐怕都能到四五瓮了吧,只有他自己是越练越回去了。
六瓮力巅峰接近七瓮的实力,现在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
后头的魏青雀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进门就看到某人颓废的坐在井沿上瞳孔涣散,如同黑人抬棺灵魂上山。
「哎呦累死我了!你跑啥跑呀?这到底是咋回事这是?」
这胖妞也一屁股砸在了地上,手脚彻底不动弹了。陆地长跑这项运动,对于她这种吨位的航空母舰来说,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许久,见依旧没有得到回应,魏青雀这才勉强站起身来,将还在浑浑噩噩的孤夜从井上拉了开来。又笨拙的打了桶水,从房间里取来毛巾蘸湿了给他擦脸。
厚厚一层血痂被擦干净,露出原来那张颇为英俊的脸。随着昔日男孩的长大,青涩褪去,线条倒是越来越刚毅了。一时间居然把这胖妞给看呆了。
血痂被水化开,腥味便散开。这会儿魏青雀才猛然惊醒过来。
「血!孤夜你身上这些不是什么泥垢,而是血!
我早该想到的,可为何还会这么蠢!该死,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呀……」
被魏青雀咋咋呼呼的抓住肩膀一通乱摇乱晃,终于是把孤夜从失神状态中给晃了回来。见到这胖墩墩还想进一步的解开自己裤腰带,也不知道是要查寻伤口还是乘机揩油。
「哎哎哎……你手往哪摸呢?没事,我没事……」
孤夜赶紧揪住自己的裤头,不然待会这女人绝对能当场把你给扒得精光。
「前几天常威他家的老头子不是送来一大株锻骨草么?我是见分院大比也已经结束,索性没事就自己弄了点熬汤喝。
没想到出了点意外,所幸现在没什么大碍,就是实力比之前退了一点……」
孤夜说得轻描淡写,可听在魏青雀耳朵里却是惊涛骇浪,一时间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或是自己听错的。
「什么鬼?跟你说正经的少胡说八道。真以为我不懂啊?别忘了本姑娘可是毒堂里出来的,那锻骨草也是人间奇毒好不,还熬汤呢,你怎么不说直接放嘴里嚼。
毒不死你了还……」
孤夜心说自己可不是放嘴里嚼了么,而且一嚼还是一整株,也不见得自己毒发身亡呀。
呃……这话听着好像有什么不对……
孤夜心中一凛,连说话都有些不确定的颤抖起来。
「丫……丫头……」
「啥事?」
「这……这锻骨草真不是用来熬……熬汤的?」
孤夜心里发虚的试着询问道。
「熬汤?这玩意熬成的汤谁敢喝啊!除非那人是个不要命的傻……」
话到这里,魏青雀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然后眼睛瞪得跟两个灯笼似的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你你……你真的喝啦?」
她发抖的手指着孤夜,那张胖脸顿时吓得惨白。
「嗯!」
孤夜很是肯定的点了下头。
「那你怎么还没死……不……你怎么还能活着……这锻骨草虽不是天下第一的奇毒,可那也是极具腐蚀性的,皮肤一旦接触久了都会立马发生溃烂的!」
这时候她联想到孤夜身上覆盖的血痂,顿时捂住嘴巴惊呼道:
「你之所以会流这么多血,难
道是喝了锻骨草汤的缘故!
快快快……赶紧跟我找扁鹊先生去,或许他老人家能有办法救命……」
魏青雀下意识的又想对孤夜实施公主抱,不过这次刚俯下身去,就被他用手抵住了靠过来的脑袋。
「冷静丫头,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我这不是有导气法门么?用灵气调和,其实啥事都没有。
别忘记我们才从医庐一路跑过来,若是真有什么不妥,扁鹊先生在把脉的时候早就看出来了。」
被孤夜这么一拦,魏青雀也是才缓过神来。不过这种情况几乎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因为究其所学,根本就不存在有吃了锻骨草还能活下来可能性啊。
「你这是不是想死啊!哪怕是要练功也不用把锻骨草熬成汤喝的呀!
兵家练体的在别处少见,可在这蓟下学院可不要太多。大可随便找个人问问,看看哪个跟你一样直接灌嘴里的!」
「锻骨草不是用来吃的?」
孤夜这时候想起来也是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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