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明郝仁遇到了自己不能应对的难题,可会是什么难题那,邱楚基百思不得其解。
邱楚基对于郝仁,可以说是做到了极致了,就连自己的父亲都让郝仁见过了,虽然,没有在一起吃饭,但一个厅级干部,能见到国家级的领导人,那就是天大的幸福了,而且邱老爷子还对郝仁很客气的握了一下手,这就让郝仁从此贴心跟定了邱楚基,俩人成了绝对的至
市委常委会终于散会了,第三个议题没有最后表决,但欧阳奋强已经责成组织部立即对够条件的干部进行考核,随时准备充实市政fǔ有关局委办的领导班子,邱楚基这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郝仁刚坐车出了市委大院,邱楚基的电话就打进了郝仁的手机。
“老郝,今天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在常委会上非常的不正常”
邱楚基急切的问道。
“邱市长,到你的办公室咱们再说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郝仁当然不会说出事儿了,因为司机和秘书都能听到,虽然是自己的人不假,但该回避的大事要事,必须回避。何况这还是要命的糗事。
邱楚基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告诉司机,立刻赶回市政fǔ大楼,车子拉响了警报,飞翼一样的开走了。
“坐吧,老郝你今天可是太反常了,闻大壮反水我就没想到,可是你老郝今天为啥哑火了,不会你郝仁也怕了不成”
邱楚基站在郝仁的对面,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这位死党同盟。
“邱市长,你先坐下,我给您看点东西”
郝仁说着过去锁上了mén,回来后就拿出手机,把那张彩信图片打开,递给了邱楚基。
看到图片上的画面,邱楚基也傻眼了。
“老郝,恐怕要出大事儿了”
邱楚基说了这就话以后,就像被chōu掉了脊梁骨一样,一下子瘫倒了沙发里,脸涮的就白了。
“邱市长,应该不至于吧?对方是谁咱们暂且不用说,好像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您也不用过于担心这事儿,没准儿是那个不知死的鬼,想敲老子一笔很的那”
郝仁倒是没太往坏里想,他不知道邱楚基为什么会那么害怕。
“老郝啊,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邱楚基勉强的撑起了身子,无力的摆了一下手。
“老郝,你不知道,我们常去的那个别墅,表面上是蔡胖子的,实际是我自己的,那里所有的人都是从京城调来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从为我父亲服务的那个特殊部mén调来的,绝对的忠诚,就是连为我们服务的那些nv孩子,也都是要经过三次搜身的,而且她们回去后,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角sè,所以,要想从那个别墅里录到这些东西,就一定是中央哪个部mén派出的工作人员,如果我们的所作所为被中央的有关部mén盯上了,我想,那就离我们的末日不远了”
邱楚基说完这些后,就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邱楚基和郝仁就这么静静的定格了足足有十分钟,邱楚基猛地跳了起来。
“老郝,就算是中央派人来搞得我们,我们也不会有事,要不然就不会有这个短信了,我们虽然搞nv人,但我们并没有贪污受贿,我们虽然帮助了一些人,但我们的出发点还是为了工作,即便是为了和欧阳奋强争夺欧五市的掌控权,但我们还是为老百姓做了许多实事儿的,如果不是这样,中央的有关领导就不会发这么一个短信提醒我们了,那就会派中纪委的人来请我们去喝茶了,老郝,没事儿,真的没事儿,我们是做贼心虚了”
邱楚基想明白了之后,一扫险情的颓废之态,这个人又活了。郝仁也别邱楚基感染的从新有了生机。
这人啊,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只要是有一线生机,他就会付出百倍的努力,信仰那是老一代革命者的事情了。
“老郝,我马上到欧阳奋强哪里去挽回败局,你也找姜滨友去唠一唠,我们一定要把这个不利的局面扭转过来,看来和欧阳奋强的争斗不得不偃旗息鼓了,老郝,我不甘啊”
邱楚基说这话的时候,眼泪竟然簌簌的流了下来。一个男人面对失败是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不能抗争的失败又是什么心情。
“欧阳书记,我想和您汇报一下工作,您有时间吗?”
邱楚基在担任欧五市市长两年零三个月左右之后,又一次用如此恭敬地语言和欧阳奋强通着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