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颇剌淑伸手扶住紫骝马,冷冷道:“你俩个小儿,盗了紫骝马,就想奔至极地,真是痴心妄想!”
被他呵斥,蒙灵云满脸尴尬;完颜阿骨打却脸皮极厚,也无惧色,跳下马来,昂首道:“紫骝马是颇剌淑四叔从辞不失堂叔处借的,阿骨打也只是借来一用,等抓到了‘海东青’,当然还会还您和辞不失堂叔,怎么能说是盗呢?”
“不问自取便是盗。”蒙灵云说完,又向完颜颇剌淑赔礼道:“呢菔缡迨澹獯问俏颐遣缓茫还颐且彩窍朐缧┎蹲サ健6唷驮挛颐且换匕伞!?
完颜颇剌淑知道这俩孩子很不一般,这次盗马还是小事,可轻饶了他们,不知道今后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于是抽出鞭子,道:“脱裤,转身,各受一鞭!!”
虽说是要打,完颜颇剌淑对蒙灵云下手却是极轻;对那阿骨打嘛,就着实是狠狠一鞭,只怕三日都驾不得马。
完颜阿骨打也是硬气,挨了鞭子,口中也不喊痛,却还寻思着如何再找机会到享滚河的尽头亲手捕只鹰回来。
这时,被吵醒的完颜盈哥牵过他的大赤马,对完颜颇剌淑道:“既然都醒了,不如你我兄弟乘着天早四下溜一圈?”。
完颜颇剌淑点点头,道:“也好!”
为了捕鹰完颜阿骨打不放过任何机会,刚还才被打,这会也不记恨,焦急的央求俩人道:“四叔!五叔!带上阿骨打可好?”
完颜颇剌淑、盈哥相互交换了下眼神,似说,“有我们俩兄弟守着,这俩小子也不会生出什么麻烦。”
便答应了完颜阿骨打的要求,分别抱起蒙灵云和阿骨打坐到身前,马驰离去。
完颜颇剌淑也无目的,驾着马顺江而下。大赤马和紫骝马都是上等良驹,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奔出几十里地,滚滚江水被丢在高崖深谷之下。
也不知这是“混同江”的哪一支支流,一眼望出去,怒涛汹涌,水流湍急,河岸两山石壁立,嶙峋巍峨。
崖上,完颜盈哥指着前方一处沟壑,道:“颇剌淑阿珲,再往前去便要到‘冰镜湖’了。”
完颜颇剌淑知道完颜盈哥的意思,“冰镜湖”极寒,少有鸟兽,“海东青”不会在那里出没,再往前去机会只会更渺。
“回吧!”
说罢,完颜颇剌淑掉转紫骝马,准备原路返回。
就在这时,头顶忽然传出几下清亮高亢的啼声,抬头望去,只见空中两只黑影正盘旋翱翔。
完颜阿骨打指着天空兴奋的叫了出来,“是‘海东青’!是‘海东青’!还是俩只!!”
完颜颇剌淑怎会不知道,天空中正盘旋翱翔着的两只黑影,就是苦苦找寻多日的“海东青”?
两只俊鹰在天空又盘旋了几个圈子,向一处崖壑缓缓飞降。
“追!!”完颜颇剌淑只说得这一字,紫骝马已向着“海东青”落下的方向窜出二十余丈;完颜盈哥急忙提紧马缰,催着自己的大赤马跟上。
江岸尽是山石,小路也没一条,七高八低的追出十几里地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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