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我就在这,哪也不去。”钟灵一边回答蒙灵云,一边闪避木婉清,嘻笑道:“嘻嘻,你抓不着我。”
三人滚在床上左扑右抓,只围帐的空间太小,伸展不开手脚,反到像三个小娃娃打闹一般。
木婉清被钟灵惹得恼怒,呼的一把抓住了她后领衣杉,猛的往后一扯,喝道:“看你还往哪跑!”
钟灵本来想个金蝉脱壳,可这一招此时使得不好,一下就被木婉清脱掉了上衣。低头一看,就剩下一件翠绿的遮羞肚兜穿在身上,羞怒道:“你……你脱我衣服!”
木婉清本以为是将钟灵抓住,谁知只抓下了一件衣服,未等她回过神来,钟灵一记“推窗望月”双手朝她胸口袭来。“嘶啦”的一声,木婉清的上衣顿时就被钟灵从胸口撕开,退到半腰,露出一件雪白的肚兜。那肚兜半遮半掩,一对玉峰硬是将平滑的缎面顶出两粒小小的凸点,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这时蒙灵云当真是大饱了眼福,眼睛睁得一雯不雯。
钟灵突然惊觉蒙灵云一双眼睛正火辣辣的瞧着俩人,登时浑身震颤,一双抓住木婉清衣杉的手竟然放不下来遮掩妙处,似被封住穴道般。见他良久都未曾眨眼,出声骂道:“你这小淫贼,看什么?”
“啊!我……我看,不!俩位姑娘仙人之姿,我委实不是存心……”
蒙灵云自知失礼,左右不适,急得掀起被子将头盖住。
钟灵噗哧一笑,道:“‘小淫贼’看来是骂错你了,该骂你‘死道学’才是。”说着便掀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木婉清虽然是过来之人,却也羞不可抑,尴尬至极,急忙整好衣服,哪里敢像钟灵那般胡闹。她刚想下床离去,只见一只大手抓来,顿将她拽入被中。
第二日,苏轼见三人出得房来,个个都带着一圈深深的眼带,木晚清和钟灵更是羞晕满颊,他虽是腾龙阁学士,却也是个风流情种,用小拇指也能猜到,昨夜里三人抵死缠绵,竟是一宿未眠。
随后,蒙灵云被苏轼单独叫到堂上奉茶。一轮茶罢,苏轼开口道:“贤侄,今后可有何打算?”
蒙灵云道:“孩儿此次来江南见过伯父后,便想就此从军,像爹爹那般镇守边疆,待有朝一日,机会成熟,随我朝大军北伐,收复燕云。”
昨夜吃饭时,苏轼已听蒙灵云讲述了身世,知他自小在女真族中长大,重武轻文,叹息一声道:“书到今生读已迟,到边庭之上,一刀一枪挣个功名回来,也不枉你生于将门。也罢,秋闱在即,皇上又命我回京复任,就顺便保举你参加今年武举,你看如何?”
蒙灵云起身称谢。俩人随即谈起武艺,说到尽兴,蒙灵云当场演武了一套枪法,苏轼见他武艺精熟,枪法如神,便又考了考他的韬略战术知识,蒙灵云全都对答如流,不禁大喜过望,“好哇,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天鸣兄弟泉下有知,已足欣慰。”
苏轼公务繁忙,俩人聊了一阵便被人请了出去。剩下蒙灵云一人,忽想起受伤的倪兰,便邀着木婉清和钟灵同去探望,见她伤势已经无碍,宽心不少。
当夜木婉清和钟灵在府中憋得烦闷,又拉着蒙灵云外出玩耍,好好畅游了一番西湖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