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儿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任阳平:“我吴问出手,大概不值这个价格,不过,白云楼楼主失踪的消息,大概可以值这个价儿了吧?”
任阳平脸色骤变之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老夫就坐在这里,何来楼主失踪一说。”
我看向任阳平道:“你真是白云楼的楼主?有些人,在台前站了一辈子,也只不过是个代言人而已。我说得对么?”
我其实是诈任阳平,在我看来任阳平圆润有余,杀伐不足,这样的人没法控制白云楼这样的情报组织。更重要的是,白云楼如果只是失踪了一个长老之类的人物,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封锁现场。除非,这个人关系到白云楼的存亡。
当然,我诈任阳平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万一我压不住对方,白云楼绝不会让我活着出去。可我不争取主动,那么接下来的行动里,我就会处于被动。
白云楼、赶山人个个强势,也各有必救之人。我想救援陈三木就得占据一定的话语权,否则,一旦让我们陷入扯皮的境地。死的人就是陈三木,我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要扯皮,就一次性扯清楚,省得往后越扯越是麻烦。
任阳平的眼中果然透出了一丝杀机:“吴问,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继续说道:“如果,你认为这是个笑话。那么,大可以再笑几声。不过,我得事先通知你,笑出声来你得付出代价。”
任阳平冷笑一声道:“我怎么看不出,白云楼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指了指曲广:“你身为一方枭雄,为什么不想想,曲广宁可自残一目也要对我传讯是为了什么?”
任阳平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莫名看向曲广,后者闭口不言,曲心慧却抢先道:“因为,赶山人把赌注压在了吴问的身上。他们觉得吴问是唯一能破开迷局的人。”
“心慧!你闭嘴!”白小溪一下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曲心慧冷眼看了对方一眼,就别过了头去。
曲心慧一开始把仇恨放在我的身上,随着酒店里的秘密被一点点揭开,她恨的人已经不是我了,至少最恨的人不是我。
任阳平笑道:“吴兄弟,你这话有点自夸了吧?我真的没看出来,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曲兄牺牲一目的地方。”
我向沐秋北比了一个手势,后者把一支录音笔扔在了桌上:“你不妨听听再说!”
我没有给人录音的习惯,沐秋北她们都有,按照池墨白的话讲,江湖上说话像是放屁一样的老爷们儿多了去了,你不录下来,他们的脸皮永远会比你想的还厚。
“不行!”白小溪伸手要过去抢笔时,一个白云楼的高手已经把短剑压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任阳平的眼中已经闪过了一丝冷意!
任阳平虽然没有什么雄才大略却不是个傻瓜,有些事情,他一开始想不明白,却不代表他永远想不明白。
任阳平把我弄进来是为了让我当替死鬼!
元魂把我弄进来是为了什么,任阳平应该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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