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肃也就歇了三五日的功夫,就开始准备殿试,自己到底考得怎么样,他心里也有数。
不过大昭的殿试,一向是由皇上亲自出题的,殿试之前没有人知道皇上到底会出什么题目,所以说是准备,不过也就是把前人写的好文章再多看看,自己也三不五时写一篇练练手罢了。
科举考试半个月后,沈家接到了梁家送来的帖子,梁家如今当家的梁清源和主母孟山晴亲自下的帖子,说是梁家三姑娘的认亲宴,邀了沈家全家都去。
京城里头,还有不少人家都接到了帖子,梁家这一手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头一个念头就是,梁家哪来的三姑娘,接着又想到前先日子隐隐听说的,宣平侯夫人带回来的那个孩子,是收养的,难不成这孩子竟是记在梁家名下?
宣平侯世子夫人那天从梁家回去后,再有人问起梁清姿带回来的那孩子时,她也跟人说了孩子不是梁清姿的,只是外头收养的。
甭管人家信不信吧,这个消息也是隐隐传了出去,不过张氏还顾虑着梁家还没出来说话,还不敢大肆宣扬,所以知道的人也不算多。
这回,连宣平侯府也接到了帖子,张氏狠狠松了一口气,怎么说呢,虽然公公这绿帽子自从他没了之后,就一直没下来过,但是要是有孩子了就更不一样了,那就不是绿帽子了,那就是宣平侯府的牌匾都要绿了。
“这宣平侯府也是不像样子嘛,哪有老子没了儿子还做世子的?”
“儿子是世子,就还是宣平侯府,否则施家就只能是宣平伯府了。”
大理寺内,用午膳时,众位大人也在谈论梁家和施家的事儿。
大理寺丞魏文元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宣平侯要是泉下有知,怕是要气活过来了。”
梁氏将将二十岁就嫁给年过六旬的宣平侯,当初京城人没少在说闲话,说的最多的就是这梁氏怕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毕竟梁家的身份,梁氏总不可能是图谋地位才嫁的人。
宣平侯都这么大年纪了,他死了梁清姿如若改嫁,也没人会说什么,偏偏她硬是这么多年都不改嫁,一开始大家还真以为宣平侯有什么过人之处,让梁氏对他情根深种呢。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梁家跟施家有仇啊?我三堂兄是云州府一个县里头的县丞,他写信跟我说,有个京城来的贵夫人逛小倌馆儿,还自称是宣平侯夫人呢!”
县里头都知道了,可想而知这事儿传得有多远了。
大理寺百晓生寺正白大人一副我窥见了真相的表情,“你们说说,这不是有仇是什么?”
“你说得也有理啊,可是以前也没听说过梁家和施家有仇啊?”
沈耘与大家看法不同,他对众人道:“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一个姑娘赔上自己一生来报呢?再说了,逛个小倌馆罢了,宣平侯自个儿都没说什么。”
众人一听这话,觉得有点道理,又有点没道理,宣平侯倒是想说话呢,那他也得说得出来啊。
一直没说话的谢回也开了口:“上个月,户部任大人在青楼喝多了为争风吃醋与旁人发生口角,两家下人也因此大打出手,差点出了人命,任大人与其夫人可是表兄妹,难道也有仇吗?”
“这……”
谢回的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既然说梁氏逛小倌馆是与施家有仇,嫁给宣平侯就是为了抹黑,那要是这么说,逛青楼还跟人打架的任大人,岂不是跟他夫人家也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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