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耘笑女儿,“你消息倒是灵通。”
“那是当然。”沈沅又看向谢回,惊讶道,“小谢大人,你跟人打架了?”
沈沅以前从没见过谢回这个样子,头发都乱糟糟的,之前踢蹴鞠,也顶多是衣裳脏一点。
谢回失笑,心想满满与沈大人还真是像,反应都一模一样,“没有,只是有案子,案发地树枝很多,蹭的。”
“满满,让小谢大人去收拾收拾吧,我们还得回大理寺去。”
“哦,好,小谢大人你去吧。”沈沅也知道,案子当前,也不是他们说话的时候。
“等一下,小谢大人,你手受伤了。”
“刮了一下,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你待会儿梳完头等我一下。”沈沅说完又跑了出去。
沈沅再带着东西回来的时候,屋里只有谢回一个人坐着,头发也已经重新梳整齐了。
“我爹呢?”
“伯父换官服去了。”
沈沅对谢回道:“你手放上来,让茯苓看看。”
谢回照做。
茯苓看了看后,对沈沅道:“姑娘,小谢大人这伤不碍事,洗干净抹上药就行,奴婢去打水来。”
茯苓走后,屋子里又只剩下沈沅和谢回两人。
“有期哥哥,这案子很难吗?”
谢回能看出来沈沅一直都对查案很有兴趣,便隐去具体细节,简单跟她说了说,不过现在案子本身连死者身份都还没确定,能说的也不多。
“我知道,在没有别的线索的情况下,你们要先查清楚死者的身份,确定身份之后再从与她有关系的人查起。”
“对,一般凶杀案,除了一些连环案或者冲动杀人,凶手是随机杀人之外,大部分的案子,都是与死者有关系的人所做的。这个案子,尸体完好,能很快画出画像,有画像,查清死者身份,应该会容易些。”
不多时,茯苓打了两盆水来,放下之后又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茯苓跟我说过,洗伤口不能放进去洗,要冲洗。”
沈沅在其中一个盆里洗了自己的手,然后用小水瓢另外舀了干净的水,替谢回冲洗伤口。
“疼就说哦。”沈沅抓着谢回的手,用干净的布巾小心擦干水。
“不疼。”
这点小伤口,就跟被蚊子咬一口差不多,谢回没觉得疼,反而是沈沅轻柔的擦拭,让他觉得手背痒痒的,又好像不止手背痒……
“膏药是茯苓没事的时候自己做的,她医术很好的,你放心。”
沈沅凑近,小心在伤口上涂药,看着谢回经络分明的手,与自己的差别甚大,感觉十分神奇。
“好了。”
沈沅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谢回的,她涂完药准备抽回,谢回下意识握紧。
“谢谢满满。”
沈沅眨了眨眼睛,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外头小厮的声音打断。
“小谢大人,老爷问您准备好了吗?”
谢回站起身,但是手还没松开“那我先走了,满满。”
“走吧——你再不走,我爹要来了。”
谢回出去后,沈耘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膏药,没说话。
两人回到大理寺时,仵作还在殓房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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