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哈哈一笑,问:“我听说过秦家,生意都坐到边关塞外了,你怎知我有本事护住你们……”
黄老板话没说完,他和秦无病同时抬起桌子,左移三步,一名贼人的尸首落在了刚才的桌子的位置。
别看只有三步,秦无病要躲开小摩最早砍杀的人,还要躲开带死不活的白掌柜,即便这么艰难,他嘴里也没闲着:
“有些事没必要说破,这么大的阵仗,除了一开始你脸上的肉抖了抖,再没见你有过惊恐之色,再瞧你这体态和肤色,不是养尊处优的养不成这样,必是出自富贵人家,是富还是贵?你可知越是富人越惜命,这时候怕是早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莫忘了你也算富人!”
“我不一样!”
“咱俩是不是先把桌子放下?你不累吗?”
“你说的轻巧,放哪?”秦无病说着看向了门外。
“也是个好办法,至少视野开阔,有人来了,咱们再进来!”
二人抬着桌子就出了客栈,黄老板那位仆人赶紧抱起两把长凳,掉一个,捡一个,捡一个,掉一个的跟了出去。
秦无病把桌子放下,很认真的问黄老板:“咱俩为什么要一直抬着桌子?”
黄老板哈哈大笑:“你这猢狲真是有意思!德喜,想办法弄些热茶来,要不然这桌子可就白搬出来了!”
德喜躬身进了客栈。
秦无病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德喜的背影,又看了看黄老板,问:“他敢离开你?”
“有何不敢?”黄老板笑呵呵的问。
秦无病挑了挑眉,伸手将双截棍放入怀中说:“看来我是用不上它了!但是,你胆子也太大了,若是今晚我没来呢?”
黄老板但笑不语。
“哦,暗处还有,看样子这条鱼不小啊!我不小心又趟了浑水啊!”
“怎么是又?之前趟了什么浑水?你家族里的事?”
秦无病摆摆手:
“就是那个科场舞弊的案子,人是我抓的,也是我鼓动县太爷去明州府的,府尹蔡大人在还没见到方县令之前,只知案情大概便要见我,能有什么好事?唉,也是我之前想的简单了,觉得这么大的案子,能有我一个小捕快什么事?我还等着看他们大官之间斗法呢!”
“我忘了最紧要的一点,谁不是捡软柿子捏?蔡大人这么着急让我去明州府,无外乎两种可能,要么他想大事化小找人背锅,要么他想找人替他冲在前面,不论他想如何,我都好不了!现如今,又碰上了你这档子事,诶,刚才我说的条件……算了,你原本也用不到我护着!”
“你抓了那人,升堂过审有县令做,你何苦自讨苦吃?”
“快别提那位县太爷了,我仗着家里有银子,把他喂得饱饱的,就为了少出些冤假错案,让他审?这事就没了!”
黄老板呵呵一笑道:“当官捞银子的见的多了,自己花银子替百姓主持公道的,真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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