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永诚侯大咧咧的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上,说:“国师千里奔波而来,岂有不瘦之理?”
萧天成颔首:“永诚侯所言极是。”
“北元的天儿冷了吧?落雪了吗?”永诚侯关心的问。
秦无病注意到萧天成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眼下肯定是落雪了,我出门的时候,还好。”
“这下雪天儿,最好温上一壶酒,守着银丝碳盆,吃着热气腾腾的锅子,哎呀,美呀!”
“侯爷尊贵,自然可惬意生活,但边关的百姓怕是……”
“国师此言略显稚嫩,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国师听过吗?边关百姓怎么了?一样有开怀的时候,我这样的人要美酒,美人,美食才能开心,而他们只要一样怕是就美上天了,这说明什么?他们比我们容易快活,只不过让你们给整的难快活!可你们也不快活,诶,国师成家了吗?我看国师姿容秀美,有心给说个媒,国师俸禄不低吧?有自己的……你们不在宅子里生活,国师住哪?可有下人伺候?需要每日放牧否?”
萧天成的面色,慢慢的,慢慢的,沉了下来,等永诚侯说完,他敷衍了一句:“萧某已过而立之年,自当已成家……”
“那你大老远的跑我们京城来,家里谁管?那些牛啊,羊啊的,谁放?有孩子了吗?男孩女孩?多大了?成家了吗?”
永诚侯问的越认真,?萧天成的面色越难看。
老和尚咧着嘴笑,毫不收敛。
秦无病控制的还好,听得极是认真。
萧天成垂下头,再抬起来的时候又是一副温和的脸。
“永诚侯如此关心萧某,萧某感激不尽,只是,在萧某看来,身在其位理应多多关心一下朝局,关心……”
“国师此言差矣,要看身处何处,咱们现在是在无病家中,自然把你当成客人,唠唠家常,若此时在战场上,我拼了老命也要弄死你!不一样的,对不对?在人家家中谈朝局,你想劝无病谋反?那睿亲王肯定会在你离京前将你剁成肉泥!当然,你不可能这么干,刚才咱们说到哪了?”
萧天成刚刚恢复的温和撑不住了,他看向秦无病说:“时辰也不早了,秦都尉是否该启程去鸿胪寺了?”
“你现在想去了?”老和尚瞪着眼问。
秦无病抢在老和尚说下一句之前,起身说:“国师先请,我随后便到。”
永诚侯不乐意的说:“我这还没聊够呢,怎地就要走?多聊一会儿不行吗?”
秦无病询问的看向萧天成,萧天成起身朝三人行礼后,匆匆离开。
老和尚不解气的抱怨道:
“你为何不让我说完,我要让他知道,这是在安国,他说了不算!你说了好几回去鸿胪寺了,他都不动,怎地他说……”
“七叔跟他叫什么劲?我不管他想用什么方法达到什么目的,咱们自身强才是硬道理!再说,你那后半句说了没用,咱们做到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