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禁军元帅被杀的消息,九风与翊立马赶往元帅府。来到元帅府邸,但见禁军校尉今武正领着一队官兵在勘察现场。
九风跟随今武步入案发地,却见那房间门口有两名护卫陈尸当场,且二人皆双目圆睁、口舌大张,脖颈处有一道血红的凹痕,显然是被链条状物锁喉而死。
进到房内,只见禁军大元帅手握佩刀仰面倒卧在地,双目未瞑神情痛苦。最可怕的是,元帅的胸膛被生生掏开一个大洞,洞内血肉模糊交杂,却唯独不见了心脏!
见此状况,九风说道:“这般活活摘食人心,此手法必是恶鬼所为。”
就在九风等人细心勘察分析之际,不知不觉天已放亮,有一位重要人物忽然驾临元帅府邸,顿时惊动了府内所有人。此重要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当今君王是也!
九风、翊、今武及元帅府内众人齐齐来到前院迎接圣驾。然而更令九风感到诧异的是,跟随在君王身边的居然却是那昨夜失踪的相国!
众人拜过君王后,君王便问九风道:“汝刚刚上任,我禁军元帅就在府中无辜惨死。这妖孽如此猖狂,不知缉魔使有何应对之策?”
九风回道:“在下惭愧,一度错判形势,导致未能及时发觉恶鬼的目标竟是元帅。然而在下昨夜在相国府的经历却让我对此案有了一丝头绪。”
君王兴奋道:“哦?快快讲来让朕听听!”
九风嘴角微扬,望着君王身边的相国似笑非笑道:“我想先请问相国大人,昨晚您到何处去了?”
相国听罢搪塞道:“呃~本相的行踪似乎不必向你汇报吧!”
九风嗤道:“哼~我看是你心里有鬼!亦或者说你本身就是个鬼!”
君王听了不禁诧异道:“此话怎讲?!”
九风说道:“相国大人昨夜去向不明,而相国失踪的时间又恰好是禁军元帅被害的时刻,这难道仅仅是巧合么?”
君王惊呼:“汝的意思是禁军元帅被害与相国有关?!”
九风答道:“依我判断,眼前这位根本就不是相国,真正的相国极有可能早已遇害,而现在立在这里的相国其实是无面恶鬼假扮的!”
相国听了当即大骂道:“你这婆娘血口喷人~~~!”继而又转头对君王说道:“王上!妖女九风妖言惑主诬害忠良,其心可诛哇!”
君王亦问九风道:“你说相国是恶鬼所扮,那恶鬼又为何要假扮相国?”
九风进一步解释道:“无面恶鬼乔装相国进入元帅府,元帅及其护卫见相国前来必定毫无戒心,恶鬼则趁机将元帅残忍杀害!”
相国则高声斥道:“这等无稽之谈简直是荒谬至极!”
这时却见九风噌的一下跃至相国身前,一把揪住相国的衣领连番诘问道:“相国昨夜为何无故离府,却连自己的管家都不告知?无故失踪一夜,所有人都认为相国必是遭遇了险境,而今天一早你又毫发无损的出现在此。你作何解释?方才我问你昨晚行踪,你却极力搪塞,这又是何道理?!”
君王听后也在一旁说道:“相国这些举动的确有可疑之处,如不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则其中必有蹊跷!”
面对如此境地,相国无奈只得大喊道:“我说~!我全都说~!事已至此我也不怕王上及在场诸位笑话,昨夜我其实是与姘头幽会去也!那姘头是个有夫之妇,这等丑事老夫自然不敢声张,于是老夫便悄悄从府中后院小门溜了出去,故而府中上下人等才会皆不知老夫的行踪。”
在场众人听罢皆面面相觑,堂堂相国竟与有夫之妇通奸,这也真可谓是贻笑大方,但又不知相国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且先不论相国之言是否属实,不过他确实并非恶鬼所扮。”九风对君王及众人说道。
君王不解:“方才汝言之凿凿说相国是恶鬼,现在汝又如此坚决否定,究竟是何道理?!”
九风回道:“刚才我仔细探摸了相国的身躯,其体表温热、皮骨如常,定非无面鬼所化。”
听了此言一旁的翊顿时领悟道:“对呀我想起来了!我曾被那无面女鬼扼住过咽喉,当时就感觉无面鬼的体表又黏又凉,根本没有常人的体温!”
九风点头应道:“正是此理。”
翊灵机一动,说道:“既是如此那找出无面恶鬼便也简单了,只要把有嫌疑的人全都探摸一遍,问题不就迎刃而解。”
九风当即赞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随即,九风便询问今武道:“元帅被害后,府内是否有人出门离开过?”
今武答道:“案发后我便立即率队封锁了现场,任何人不得擅离。我已清点过,府内人等全部在此,一个不少。”
九风说道:“很好。那就请在场众人立在原地,我要逐个查验!”
于是,帅元府内各色人等包括卫兵、仆役、侍女都无一例外,尽皆乖乖站立接受九风的检查。
然而耗了大半时日,所有人都被摸了个遍,九风依然毫无所获。
面对如此结果,翊茫然叹道:“怎会这样?凶手竟然不在其中?!”
九风说道:“未必,嫌疑者中还有一人未受检验。”说着九风便将目光投向了禁军校尉今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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