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像荷兰豆,不好吃。地星的人却常拿它下酒。看来花生也得搞一点,李正阳摇摇头,没什么兴趣吃了。李正阳问道:“郑兄这身打扮,可是要赶考?”郑禄菁点头说:“没错,可惜当今朝堂,佞臣当道,学生应试,屡屡受挫。唉,不尽人意啊。”
李正阳看他衣着不像穷人,又问道:“郑兄家中可还富裕?”郑禄菁下意识一怔,妈蛋你想干啥?请你吃顿饭还想讹我。虽然不明白李正阳什么意思,还是答道:“家中虽不富裕,但略有资产。李兄谈吐不凡,何以沦落至此啊?”李正阳刚想说逛窑子出来忘穿衣服了,忽然想到,那白依依成什么了,想到这里,连忙呸呸呸,给了自己一个大鼻兜。太无耻了,人家白依依才刚怀上,你就这样说,真不是人啊。郑禄菁不知道他的内心戏,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往自己脸上扇,忙问道:“李兄可是有难言之隐?”李正阳信口胡诌道:“唉,别提了,我有一个喜欢的姑娘,怀了我的孩子,我却没钱娶她,提起钱,刚才想到她,觉得实在对不起她,才有刚才的举动,郑兄见笑了。”郑禄菁心想,还是个痴情种。问道:“李兄有何打算?”李正阳一口酒喝下,艹,什么破玩意儿,跟马尿似的,还没啤酒好喝呢!艰难咽下说:“能有什么打算,你看看我,穷的就剩个大裤衩子,鬼见了我都得扔两张纸钱。没招儿哇!”郑禄菁忙道:“兄台用的若是不多,我可以借与兄台。”李正阳笑着看他,我特么要是个骗子,你钱可就打水漂了。当即说道:“你想过没有,我若骗你,你的钱可就没了。”郑禄菁摆摆手说:“我自是相信李兄的,你我一见如故,自是情同手足。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值一提,若真如李兄所说,些许钱财便让我看清一人面目,也是值得。”李正阳皱着眉,哎呦,小伙子有点东西。忽然心中雅趣顿生,朝郑禄菁一拱手道:“郑兄真是豪爽,李某三生有幸,能结识郑兄,心中甚是欢喜,若不嫌弃,可愿与我结为异姓亲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郑禄菁心中别扭,怎么回事,什么叫异姓亲兄弟,这是什么说法?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拱手道:“既如此,自当愿意。”李正阳倒了两杯酒,真不想喝,太几巴难喝了。咬咬牙,跟喝中药似的,一手捏着鼻子喝下去。郑禄菁看他这操作,还以为是什么礼仪,也学着捏鼻子喝酒。李正阳刚咽下去一半,差点没呛死。郑禄菁不明所以道:“李兄何故笑我?”李正阳笑不活了,拍着桌子哈哈大笑,捂着肚子说道:“没……哈哈哈,没事儿,突然想到一件事儿。那个,你今年多大,咱得论大小,我二十六,你呢?”郑禄菁忙说:“那你比我大,我二十二岁。那你岂不是比我大四岁。”李正阳摇头道:“我哪有那么老,我顶多大你三岁半。”郑禄菁哈哈一笑:“也罢,都随你,大哥,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仰头一口喝完,李正阳也连忙举杯回礼:“贤弟客气,同饮,同饮,哈哈哈。”李正阳放下酒碗道:“贤弟若有意,想不想弄个皇帝当当。”郑禄菁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四周看了看没人注意,这才放下心来。紧张道:“大哥慎言,这要让有心人听了去,是要掉脑袋的。”李正阳心想:怪我太心急,这事儿还得徐徐图之。随即笑道:“也罢也罢,酒喝高了。我这有一套书,你可拿去参详一番,对照图文,演练一番,对身体有益。你可信愚兄?”郑禄菁两手接过说道:“自是信得过大哥的,回去我自当好好研读。”看酒菜吃的差不多了,相约应试之后再聚,两人起身告辞。
李正阳心道:这哥们儿有山之东汉子的仗义,又有东至北男人的豪情,实属难得,与之交谈,没有虚情假意,没有尔虞我诈,轻松而又惬意,这小酒虽然难喝,这份情谊却是实诚。还真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一边想着一边往皇城走,去找周武王要两间铺面,开个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