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灯光通明,刚涛觉得一阵刺眼,竟醒了,
“给我水喝”,刚涛嘶哑着说,声音仿佛从地底里发出。
血,不断从额头流下来,刚睁开的眼睛又被血蒙住了。
屋里的人很惊奇,看不出这个屌丝这么抗打,还醒了,毕竟没搞出人命是好事,有人割开刚涛手上胶带,放了一瓶矿泉水在地上。
里屋传出撕扯衣裙的声音,还有两个女人叫骂哭喊的声音。
刚涛躺在地上,将矿泉水冲去眼里的血,看见里屋床上,汪晴母女都是蒙着头绑着手,腰以下的短裙已经被撕成碎条,她们扭动身体不断挣扎,不断往床里面缩,而四条玉腿这样扭动,更会让男人血脉贲张!
里屋只有一个男人,他这时刚脱掉衣裤,慢慢走向床边。
“把门关上!”男人说。
房门口一班煨琐男人正在围观,极不情愿地散开,有人上去将门关上。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半个榴莲飞了进去,直直钉在里面男人光光白白的屁股上!
门同时关上了,里屋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叫得真是个地动山摇、催人泪下呀!
原来是刚涛刚才用手撑起上半身,拿起桌上切开的半个猫山王榴莲,用尽全力……
丹凤朝阳!
就如球场上他和汪晴配对双打时那样,霹雳闪电的一击,例不虚发!
当然,砸一个男人光溜溜的屁股比砸球线容易多了,要不是刚涛重伤后气力只剩三成,这一砸,包准在屁股上砸个月球环形山出来。
老板受伤,非同小可,有个壮汉一脚踢开房门,几个人涌进去,赶紧帮老板从屁股上拔出榴莲。
乖乖,屁股上已经扎了密密麻麻的小洞,血肉模糊了!
几个人连忙扶着老板出门,有人掀了块桌布包住他,有人连忙开车来,要送他上医院,
不过,老板这摸不得、摸摸都疼的屁股怎样坐车,也够他们烧脑的了。
折腾一翻后,剩下十多个人留下,都回到屋里,一名壮汉拿了根钢的垒球棒在手,在地下的刚涛面前蹲下来,
“兄弟,我跟你本无怨无仇,可是你伤了我大哥康少,又伤了我们老板,这个梁子就结下了,今天,你无论如何都翻不了篇了!”“老板要废了你双手双脚,别怪我!”
“大家把他按紧了!”壮汉说完就高高举起垒球棒,马上有四个人上来按住刚涛双手双脚。
呯!门被撞开,有半扇门都撞断了!
谁这么大的气力呀?
门口站着三个人,左右两人各出一脚,还没收回,左边那人长得很英俊,右边那人缺了个手掌,那一脚踢断木门,劲道惊人。
中间站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看了一眼浑身血迹的刚涛,对壮汉说,“我让你这辈子都动不了他一条毛你信不信?”
程英的声音很平稳,一种武者一听就感到恐惧的稳定,他一直都这样,暴风雨来临前也同样面不改色,他理性得可怕,这种理性让他每次杀戮都干净利落,这一刻,他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萧彬出手了,一手抓住最近那人的铁管一拉,再向前一送,那个人被这势无可挡的力道拉得向前一头冲过去,而铁管马上又送回来,就好像自己用头撞向自己拿着的铁管一样,仿佛自残一样,样子十分滑稽,闷哼一声倒下了,一动不动。
梁小毅舞起双击棍,冲上前去。
程英站在门口,双手交叉在胸前,他不让这屋里有一个人离开。
已是深夜了,屋外很冷,而屋里,更冷,一种冷酷无比的杀气萦绕着,震撼着每一个人,让每一个敌人,感到死神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