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是该过去道歉?请求原谅?”
“道歉?”一直在废墟中帮忙抬走伤员的陆俊走过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没什么好道歉的,他的酒吧本来就不干净,布莱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也算是帮他清理家门了,这老头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师弟……还是你有魄力,但你说得没错,我们卡塞尔学院做事,不需要其他人指指点点,也没太大必要看别人的脸色。”兰斯洛特停顿了半秒钟,“不过,乔纳·奥布里却不简简单单是个普通地头蛇,他的关系网很密,事实上……”
兰斯洛特的话还没说完,众人就听到了那边老人震耳欲聋的声音:“你说什么?你和你们学院自己人打起来,结果毁掉了我的酒吧?这只是个误会?你知道我建造这间酒吧花费了多少心血吗?你一个误会就给全毁了?”
“你建造这间酒吧?”约翰·内森的关注点却似乎并不在正道上,他惊讶地抬起头,“这间gay吧是你建立的?难道你是……”
“你在说什么狗屎?”老人怒发冲冠,“我结婚了!我有妻子!我还有布莱斯!”
“我懂,我懂。”约翰·内森连连点头,“逢场作戏而已嘛,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为繁殖后代。”
“你懂个屁!”乔纳·奥布里几乎气炸了,目光在旁边围观的陈墨瞳和路明非几人身上扫过:“我看,你是在想方设法为这几个人开脱吧!他们究竟是谁?告诉我他们的名字!”
“他们?”内森耸耸肩,“我要提醒你,他们可是我也惹不起的‘S’级,校长以及施耐德教授的心肝宝贝,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面对这位在波士顿混血种势力中凶威赫赫的强势老人,约翰·内森竟然表现得毫不在乎,一直没有被老人的气场吓倒。
因为他是卡塞尔学院的十大优秀学生,超‘A’级混血种,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
就算彻底得罪了乔纳·奥布里,大不了就当面宰掉他,然后立刻逃亡离开美国……约翰·内森疯起来,根本就不管站在面前的是谁,有什么身份地位,只要他狠下心来,没有谁是不能杀的……除非他打不过。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乔纳·奥布里才始终不敢与他撕破脸,即便满腔怒火喷薄待发,也不敢表现出来。
“是吗?‘S’级?”乔纳·奥布里眯起眼睛,忽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老人就大声咆哮起来:“施耐德!你这个老家伙的‘S’级学生,毁掉了我的心血,还打晕了我唯一的儿子,差点杀了他!你是怎么教导学生的?你来波士顿开预科班就是为了来我的地盘上搞破坏吗?”
一直在旁边偷听的诺诺和路明非同时傻眼了:“他认识施耐德教授?”
兰斯洛特苦笑一声:“对,就是这一点才麻烦。乔纳·奥布里的关系网遍布全美,他和施耐德教授是几十年的老朋友,这次教授来波士顿,去哈佛那边学术交流的那位,就是他,乔纳·奥布里同时也是哈佛大学的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