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一碗豆腐脑很快呼噜噜见底。
小店秘制的辣椒油十分带劲,初入口时唯有满口的香。
待到辣油随着食物滑至肚腹,火辣辣的热意才会慢半拍反上来。
“嘶——”
凉气从齿缝间挤过去,落在红肿的舌尖上,却是杯水车薪,给不了多少安慰。
汗水顺着张开的毛孔向外发散,谢倾光滑白皙的额头上迅速浮起一层水雾。
温厉将她的窘样看在眼里,赶忙从袋子里扒出一个炸糖糕递过去。
“快,吃点甜的缓缓。”
谢倾定定瞧着糖糕闪着油光的金黄外壳,没接。
而是就着温厉的手,直接上嘴咬了一大口。
酥脆的外皮被咬开一个洞,半透明的糖液顺着破口溢出来,淌在温厉捏着糕饼的手指上。
谢倾“哎呀”一声,手忙脚乱地擦着滴到胸前的糖浆。
而后,她看了眼温厉的手,玩心顿起。
低头,凑近,灵巧的舌尖轻轻扫过去。
有些痒,有些麻。
原本微凉的手指瞬间升温好几度,酥感由一个点蔓延至全身。
温厉的眸子在顷刻间暗下来,隐隐带着摄人心魄的幽火。
“休息好了?”
看似平常的四个字下面,掩藏着浓重的欲。
谢倾吓得往后缩了缩,双眼瞪得溜圆,下意识做了个“不要”的手势。
她身上现在还酸着,怕是承受不起新一轮的冲击。
温厉明白她的辛苦,自然也懂得体谅。
只不过嘛……
他家夫人这身体素质,确实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哪有刚开始就喊停的?
谢倾用余光打量着一个劲儿往嘴里塞包子的温厉,眼里闪过狐疑。
这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干吃包子,不噎吗?
下一秒,温厉果然就被噎到了。
谢倾贴心地倒了杯水推到他手边,“吃饭呢,你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温厉红着脸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才堪堪把卡住嗓子的面团咽下去。
从谢倾的视角看过去,是他被憋红了脸。
而温厉自己却知道,他是因为想到什么画面,才红了脸。
只是这详情,没必要叫谢倾知道。
“没什么,就是在想什么时候去看家具。”
他临时想起昨晚谢倾说要买沙发,便顺势拿了这个借口来挡。
“吃完饭就去吧,烟烟过几天要来,到时候可能要住家里,我想着起码得把基础的家具添上。”
温厉点点头,又问:“她怎么突然说要过来?”
谢倾据实以告。
“烟烟上中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被拐卖的男孩子。那男孩原本一直跟她挺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临上大学那年,突然就跟烟烟断了联系。后来有一年暑假,烟烟出国遇上的何律,把他认成了那个男孩子。”
她简单概括了一下柳闻烟跟毛仔的故事,有些感慨。
“我也知道,按何律的年纪推算,烟烟小时候认识的那个人肯定不是他。但我昨天跟我哥打听过了,何律有个弟弟,可能就是烟烟以前喜欢过的那个人。她这次过来,应该是想找到那个人问清楚,当年为什么突然跟她单方面绝交吧。”
一听到何予淮的名字,温厉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
虽然他和这位顾时集团首席法律顾问并没有过什么交集,但他就是看他不爽。
谁叫他不专注本职工作,跑去给人拟离婚协议?
远在数十公里之外的何大律师,忽地打了个喷嚏。
不知是不是早上晨跑时吹了风,有感冒的前兆。
为防万一,他起身走回卧室披了件外套,才回到书房继续处理工作。
数字钟表的显示屏刚刚跳过十一点,手机提示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
何予淮分神看了眼手机,见是谢倾发来的消息,便放下手头工作,点开微信。
「何律,你一般什么时候比较闲?」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看得何予淮莫名其妙。
他皱着眉思索片刻,回了个问号。
想了想,又觉得似乎不太好。
于是,他撤回了问号,重新打出一行字发出去。
「谢小姐有什么事?如果是涉及到法律咨询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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