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记得没错,当初我说的是,如果能替我找到救治我母亲的大夫,我便为你家少爷作画。可你家少爷直到现在我母亲痊愈,也没有找到大夫,何来作画一说。”
君泽宁的话,引起了吕氏的注意,她走上前来询问情况:“两位,这当初是否有我不知道误会?”
“您是君老夫人吧?我家少爷是柯员外的儿子柯天禄,先前您病重,君画师四处求医,正好我家少爷帮过一回,他许诺会送我家少爷一副画,结果到现在没也兑现。”麻子脸笑呵呵说明原委。
“宁儿,是这样吗?”
“母亲,你别听他胡说,他是在诳我的画。”君泽宁气结。
“君画师,您这样说,可没意思了。”麻子脸指着站在旁边的人郑重其事道,“这位就是少年千方百计替你母亲寻来的贾神医。”
“噗!”
后方听得正起劲的谢云韶没忍住,这名字特别。
“我母亲现在都好了,不用再找大夫。”
“那你也没提前说啊,大夫是按照你的要求给寻来了,那你就要兑现承诺呐。要不然我怎么回复我家少爷?”麻子脸两手一摊,一副今儿你不给我解决,我就不走了。
“宁儿,不光怎样,人家总是替你寻来大夫了。你就替柯少年作画一副吧。”吕氏觉得这种事情闹起来很难看,于是扯着儿子的衣摆同他商量着。
“娘……不是我不想,而是……”君泽宁一捏拳头,眉头打结成一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脸的郁色。
“君画师,您可是一品画师,说话可要算数。”麻子脸话中带着危险。
原本这种场合,谢云韶是喜乐见闻的,她巴不得麻子脸尽情为难君泽宁,最好让他当初出丑,可看到站在他边上一脸不知所措的君老夫人,最终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
“不就是一幅画嘛,你们前面带路,我同君画师一块去。”谢云韶不顾君泽宁冒火的眼神,扭头对着吕氏道,“您在家安心点,我陪他去一趟,没事的。”
“啊,那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吕氏一脸的不好意思。
“没事,我就当游玩一下。”谢云韶抬手扯了扯君泽宁的袖子低声道,“这种场合别跟他较真,你娘还在,千万不能让她担心了。”
欲言又止的君泽宁,最终选择了妥协。
上了谢云韶的马车,几人一块来到了柯员外的家中。
乐安县有好几个员外,含金量最高是柳员外,最次便是这位柯员外,员外的头衔是花钱买来的。
“君画师,宣纸都给你铺好了,就等你作画呢。”
柯天禄长得不丑,甚至还有点英俊,只是精神气不佳,一双眼早被浊气给腐蚀了,透着猥琐的精光。
君泽宁沉着脸走到空白的书桌前,他不是不愿意作画,而是他在一次上山途中伤了右手,只要一拿画笔就会抖动,再加上那是母亲病情恶化,所以他干脆放弃周游,安心侍奉母亲。
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再一次作画。
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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