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吗?真是你看到的那般温润如玉?”君泽宁凑近谢云韶几分,“你知道在京城,荣安王有个称号吗?”
“什么称号?”谢云韶有点傻眼。
“笑面佛!”
“笑面佛?”谢云韶重复一遍。
“没错,就是笑面佛。呈现在世人跟前永远是一副清冷矜贵面带微笑的样子,可真正了解他之后,你会发现,他是多么的表里不一,心狠手辣,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他不是王爷嘛,若没些手段跟强大的内心,早就被气死或者干掉了。”谢云韶面上没有流露出一点害怕的样子反而有点窃喜,得知他的另一面。
君泽宁摇摇头:“你现在不觉得,是因为你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还有那位荣亲王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我为什么接二连三被袭击吗?那是因为,他们让我做出一副献给皇帝的贺寿图,而太子不想让他们得逞,所以一直派人想要干掉我。”
谢云韶听得眉头快打结了:“不就是一副贺寿图嘛,有这么严重?”
“在外人看来只是一幅贺寿图,但在他们眼中就是在皇帝跟前获得赏识的机会,再加上这几年皇帝身体一直不好,所以贺寿图就变得尤为关键。”
“身体不好,那就给皇帝找名医治好他的病。”谢云韶觉得他们重点不对,还是她想的太简单,“这比送一百幅贺寿图都有用啊。”
“谢姑娘,你都能想到的点,你以为他们没想过吗?皇帝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病无人知晓。”君泽宁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就是知道太多的秘密,所以才烦恼。”
“那贺寿图,到底要不要画呢?”谢云韶关心这个。
“我也在等。既然你已经把我不能作画的事情告诉他们,用不了多久他们一定会来找我的。”君泽宁端起酒杯一口饮下,“听天由命吧。”
“你听个毛线,你不是说荣安王心狠手辣嘛,万一他生气下令砍你脑袋怎么办?”谢云韶要被君泽宁气晕了,“你应该想想对策,不能坐以待毙。”
“谢云韶,我现在画不了。”
“你笨死了,你画不了,我会画啊。不就是贺寿图嘛,你要多少我给你画多少保证不重样。”谢云韶在家中为了讨长辈欢喜,都快把贺寿图画吐了。
“谢云韶,上一次的画可以糊弄,但这一次是面对圣上,若是出了一丁点差错,我们都会牵连其中的。”
“你傻呀,我画完,你可以跟他们说,这画是你师父,反正你胡诌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最重要有一点就是你要把这个人吹得特别牛逼,你是一品画师,一个一品画师都崇拜的对象,那画岂不是价值连城。”
谢云韶永远干这种不正经的事情特别上道。
“谢云韶,你知道什么叫贺寿图吗?”君泽宁摇摇头,“你知道贺寿图有多难吗?”
哟,小看她咯。
“万福来朝、长江万里图、仙山楼阁图、红莲绿藻。”谢云韶报出四个名字看向君泽宁,“这些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