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贵客到访,实在可喜可贺,来,冰心玉在此敬大家一杯。”
其他紫霄阁的女弟子们纷纷回答:
“好,干。”
“曾师兄、林师弟请。”
“请。”
一杯饮罢,冰心玉面露满意之色,接着再次斟满一杯酒,举杯说:“曾师兄、林师弟,这杯酒是人家代替家师紫雲真人敬的,家师如今正是闭关的紧要关头,不能亲自接见两位,特意嘱咐我替她敬两位一杯。”
曾书书笑着说:“真人真是太客气了,我等晚辈,怎敢劳她如此,请。”
林若寒跟着喝了一杯,发现其他大多数紫霄阁的女弟子们情绪有些低落,扭头看了眼曾书书,见对方也发现了这一点。。
一旁的夏晚晴也发现气氛有些不妥,见冰心玉似乎毫无所觉,依然正与曾书书不知在谈些什么,而这场生日宴会的主角潇湘雨兀自在低头喝着茶,只好站起身,笑着对潇湘雨说:“雨儿,今日是你的生辰,怎么,你就不表示一下吗?”
其他紫霄阁的女弟子们纷纷应和,说:
“就是啊,潇师妹,不如你就给我们弹奏一曲如何?”
“这个提议好,这秦淮城里,又有几个人不知道我们潇师妹的琴艺乃是秦淮一绝?”
潇湘雨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夏晚晴,嘴角微微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却如昙花般一闪而逝,推诿道:“诸位师姐过誉了,小妹琴艺平平,怎么当得起一个‘绝’字?”
夏晚晴笑着说:“你呀,你的琴艺如何,他人不知,师姐们还会不知道吗?”
夏晚晴起身把潇湘雨拉了起来,继续说:“今儿个你可是主角,又有青云门的两位道友在此,快快不要再推迟了。”
潇湘雨无奈,只得被夏晚晴拉着来到画舫末端,那里不知何时早已经备好了一架古筝。
坐下后,潇湘雨伸出一双白皙的修长玉手放于其上,开始弹奏起来。随着那双纤纤玉手优美又熟练的勾、托、劈、挑、抹、剔、打、摇、撮、按、滑、揉、颤下,一声声清新的音符从指尖泻出,琴音时而清脆悠扬婉转,如山涧泉鸣,泉水叮咚,骤雨敲阶;时而缠绵悲切,如孤鸿清啼,寒蝉凄鸣,又像美人低语诉情,细雨微风,令人忧伤断肠;时而又转小桥流水,空灵之声令人神往,飘飘如仙。
清凉的月光下,一身湖蓝色纱衣的绝色美人优雅的坐在古筝前,明月清风,裙裾飘飘,芊芊玉指优雅地弹着,曲韵悠扬婉转,意境空灵唯美。
林若寒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唯美画卷,他的双眼渐渐模糊。
一曲完毕,曾书书率先鼓掌,说:“好!听了潇师妹弹奏这一曲,我等也算不虚此行了,你说呢林师弟?”
没有听到林若寒的回答,曾书书扭头一看,顿时一愣。
此时,林若寒双眼失神的看着潇湘雨,面上神情更是变幻莫测,一会儿神色悲伤,泪眼朦胧,一会儿又面露喜色,咧嘴大笑。
曾书书连忙伸手拉了拉林若寒的衣袖,一脸担忧的说:“林师弟?你怎么了?”
其他紫霄阁的女弟子们也发现了林若寒的异样,全都凑了过来,说:
“林师弟,林师弟你醒醒,林师弟?”
“冰师姐,林师弟这是怎么了?”
“师姐,林师弟这听得也太入神了吧。”
“不对,我看啊,八成是魔怔了。”
“噔!”
潇湘雨划拨了一下琴弦,然后看着林若寒。
林若寒如梦初醒,回过神来,面露疑惑,问:“额,曾师兄,还有各位师姐,你们怎么都围着我?”
曾书书担忧的问:“林师弟,你没事吧?”
林若寒问:“我没------没事吧?”
紫霄阁的女弟子们顿时被逗乐了,冰心玉笑着说:“林师弟可真有趣。”
夏晚晴笑着说:“林师弟啊这可不是风趣,这是被潇师妹一曲给迷住,勾去了魂了。”
林若寒尴尬一笑,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潇师姐琴艺超绝,果然不虚,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江边月(字幕:紫雲真人的六弟子)打趣说:“我们潇师妹的琴艺的确没得说,林师弟若是喜欢,没事多来找她交流一下就好了,何至于失神魔怔呢?”
林若寒轻叹一声,看着江边月,说:“潇师姐仙乐悠扬,只是我倒不是得了魔怔。”
坐在古筝前的潇湘雨用淡然的语气问:“哦?那不知林师兄刚刚是怎么了?”
林若寒嘴角微扬,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伸手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酒,随即一饮而尽,随后起身走向船头。
画舫内,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林若寒。
很快,林若寒走到船头,对着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