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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一看顾书的长相,就忍不住要调戏,他半趴在床边,撑着下巴,故作性感的看着顾书,嗲声嗲气道:“我叫细月,是风月楼的名倌,你叫什么?是新来的大夫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
顾书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姓孟,刚来海城。”
“难怪......”细月香肩半露,朝顾书抛了个媚眼:“像你这样俊俏的大夫,我还是头一回见。”
顾书没有搭理他,对他的媚眼也视而不见,他转身将药箱放下,做出一副给细月看病的模样。
细月一双柳叶眼直勾勾的盯着顾书的侧脸,他两手攀上顾书的肩头,在顾书的耳边道:“孟哥哥,你干这行,是不是见过很多男人的裸.体啊?”
顾书撇了细月一眼,没有说话。
细月见顾书没有推开他,便更加大胆。
他把自己遮着下.体的被子掀开,整个人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好像是在展示给顾书看。
“孟哥哥......”细月趴在顾书耳边轻声道:“玩过男人吗?要我教你怎么玩.男人吗?”
顾书目不斜视,只看着细月的脸道:“穿件衣服吧,你下面都烂了。”
原本暧昧的氛围,被顾书一句话给搅浑了。
细月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显然是丢人丢大了。
顾书倒是没在意,他还想着要打听消息,便假模假样的准备给细月上药。
细月显然还没有放弃,他抓着顾书的手道:“今天我不方便,下次孟哥哥要是有需要,尽管来找我,我可以让孟哥哥白睡。”
顾书咳嗽了一声,稍微有些不适:“这大可不必......”
开玩笑,顾书压根就没想过要嫖.妓,他只想赶紧找到阮桃。
“孟哥哥的医馆开在哪儿?”细月故意搭话:“张老板到底是从哪儿请来你这么好看的医师?”
“我......我是从外城被请来的......”顾书想着套细月的话:“我师父擅长治眼疾,张老板请我过来给你们这儿的一个新人看眼睛。”
“哦……”细月一听有眼疾的新人,立刻了然:“那个小瞎子啊……张老板居然还想着给他治眼睛?”
“怎么?”顾书微微眯起眼睛:“那个新人的眼睛难道治不好了吗?”
“你还没去看过他吧?”细月叹了口气:“那个新人昨天刚被卖过来,脸长得确实不错,就是脾气太暴,昨天差点逃出去不说,还打歪了张老板的鼻子!”
“后来呢?”顾书不动声色的问道。
“后来?”细月回忆了一下:“他好像挨了打,张老板说要好好调教他,就把他拖到调教室里去了。”
“调教室?”顾书的右手攥紧,指甲抠进了肉里,他强迫自己冷静,把消息打听清楚:“那是什么地方?”
“你这种外人肯定不知道,但我们风月楼的小倌和妓.女,是没有人不怕张老板的调教室的......”细月现在回忆起来,都要打个冷颤:“张老板调教新人的手法很多,有好多新人刚来的时候都贞洁的不行,坚决不卖,后来他们都被关进了调教室,出了调教室以后,一个个都变成了小淫.娃,离了男人的鸡.巴都不行的!”
顾书的眉头蹙起,艰难道:“他怎么调教别人?”
“这方法就太多了……”细月简直数不过来:“先给你灌肠,让你把身子清理干净了,再给你下点媚.药,风月楼的媚.药,药性很强的,吃了这药,在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就用玉.势.扩.张,张老板有十几根粗细不一的玉.势,最粗的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
“等扩.张的差不多,张老板就会亲自验货。”
“验货?”顾书的右眼皮一跳:“什么叫验货?”
“这你都不知道?”细月轻笑了一声:“送到我们这儿的男人,第一夜都得给张老板,等把张老板伺候好了,他才会给你挂牌。”
“听话的,识时务的,伺候完张老板就可以挂牌接客......”细月话锋一转:“不听话的,那就会被风月楼里从总管到杂物,上上下下五十几个人轮流艹一遍,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若是这个人还是倔着不服......”细月的严重闪过一丝畏惧:“院子里还有几只巨型犬,他们会给公狗喂药,然后让公狗和人交.姌。”
看到顾书一脸的震惊,细月笑了笑:“这都是极少数,从风月楼开张到现在,就只有一个人和院里的狗交.配过,而且这个人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所以也没什么。”
“是你吗?”顾书淡淡的开口:“你的大腿上有一个咬痕,那不像是人咬的。”
细月眸色一暗,但很快又恢复了笑脸:“是啊,没想到你观察还挺仔细。”
“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还要这样?”顾书侧过脸看着细月,似乎要把他看穿。
“谁让我贱呢?”细月自嘲的笑了一下,他趴回了床上,静静地靠在枕头上:“不如孟哥哥把我赎回去,有了钱,我说不定就不犯.贱了。”
“调教室在哪儿?”顾书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细月。
“啊?”细月歪了歪脑袋:“调教室?”
“告诉我调教室在哪儿......”顾书抿了抿唇:“等我把我的人救出来,我会过来赎你,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细月微微一愣,他看着逆光的顾书,心中一动:“就在四楼的走廊尽头,你如果是要去救那个小瞎子,就赶快去,还来得及。”
“多谢......”顾书道了谢,将一瓶药膏扔到细月面前:“一天三次,外敷。”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细月看着怀里的瓶子,微微一笑。
......
四楼,调教室
阮桃感觉自己浑身都热得发烫,他呻.吟着想要挣脱手脚的束缚,去抚摸身下挺起的欲望,但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手腕和脚踝上的红绳。
张老板坐在一旁冷眼看着阮桃被媚.药折磨,他拿着一个瓷瓶,慢慢走到阮桃身后,阴阳怪气道:“才上了一种助兴药,你就受不了了?”
说完,他抬手将瓷瓶的软塞拔掉,将瓶中的液体全部倒进阮桃的菊.穴中,一滴不漏。
“给你试试我新从边疆弄来的好东西......”张老板拽着阮桃的乌黑长发:“保证你从此以后都离不开男人的胯下之物。”
阮桃很想破口大骂,但是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那瓶药的药效很快,阮桃感觉自己的后.穴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难耐,简直让人难受到窒息。
“是不是很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张老板淫.笑了一声,大手覆上了阮桃粉白的肉.臀:“别急,我有的是纾.解你欲望的好东西。”
阮桃感觉有什么冰凉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穴口,缓缓地向里推进。
那东西很是光滑,又.粗又.硬,进入的很艰难。
“啊!”阮桃仰头痛苦地喊了一声:“滚!”
他么的,苟日都没能碰得了他,今天他阮桃居然被一个凡人给羞辱了。
“来,宝贝,全吃进去给我看看......”张老板手持一根玉势,用力的往阮桃的后.穴挤压。
玉势勉强进入了半个头,张老板就感觉自己已经受不了了。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让他这么有征服欲。
张老板干脆拔出玉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拿出了他又黑又短的欲望:“来,宝贝!吃这些假东西没意思,你来伺候伺候我的真家伙。”
他正要把自己的东西塞进阮桃的菊.穴,就在这时,调教室的门外传来了一阵护院的惨叫声。
紧接着,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一个白衣男子手持染血的玉箫,宛如谪仙,逆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