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不是柳下惠,做不到一而再再而三被撩拨还坐怀不乱。
秦储话落,粗粝的指腹落在岑好腰间,猛地用力,将人强势带进怀里。
不等岑好做出反抗,把人打横抱起直接抱到了床上。
岑好下意识用手去勾他的脖子,秦储低头落吻在她唇角,“要不要关灯?”
岑好抿唇,深吸气,“不关。”
事情发展到这步,岑好也没想着再后退。
只是在秦储倾身而上的时候,脸颊滚烫,被头顶的灯光晃了眼,脑袋一阵眩晕。
秦储骨子里就是个狠人。
一开始顾及岑好的感受还有所收敛。
最后,粗粝的大手掐出她腿窝向上压折,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深。
岑好细腰微拱,手指紧抓床单,下意识想躲。
秦储低头去吻她耳垂,暗哑着嗓音说,“好好,怎么办,我还想更狠。”
岑好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夜原来这么漫长。
凌晨时分,岑好红着眼用脚踹身上的人。
秦储低笑,用大手摩挲她脚踝,又俯身吻向她脚背。
岑好身子颤栗,秦储把她腿高抬压向自己肩膀。
次日。
岑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不能动,牵一发而‘痛’全身。
岑好正盯着天花板发呆,卧室门打开,秦储从外迈步走了进来。
跟岑好的一动不动形成了鲜明对比,秦储神清气爽,如沐春风。
“饿不饿?”
秦储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落在岑好头发上轻抚。
岑好抿唇不作声,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岑好话落,秦储落在她头顶的手僵了一秒,然后沉声应,“嗯。”
岑好,“……”
面对秦储的坦然承认,岑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力道使出去了,却毫无解气的成效。
秦储看出了她的想法,把手伸到她嘴前,“咬一口,解解气?”
岑好垂眸,忽然想到了什么,脸噌地一红,“不用。”
秦储,“洗手了。”
岑好,“……”
岑好这一躺,直接躺到了当天晚上。
眼看窗外天色渐晚,岑好从床上起来穿了件秦储的衬衫直奔隔壁卧室。
等到秦储从书房回来,人已逃离。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秦储挑了下眉,走到隔壁敲响房门。
岑好起初装死不吭声,后来见秦储实在意志力太过坚定,抿了抿唇说,“今,今晚我在这个房间睡。”
秦储,“我陪你?”
岑好回答速度极快,“不用。”
秦储双手抄兜站在门外,过了约莫七八秒,将声音压低了些说,“我今晚保证什么都不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尤其是在这方面。
岑好虽然之前未经世事,但不代表她对这方面的事一无所知。
在她念大学时期就听过某个‘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段子,可谓是‘家喻户晓’。
秦储话落,见岑好不回话,手落在门把上想要开门,谁知,他正准备拧动,揣在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秦储顿了下,收回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手机屏,按下接听,“喂,老裴。”
裴尧隔着手机兴冲冲的道,“今晚来我这儿?”
秦储,“嗯?”
裴尧,“庆祝兄弟我即将告别单身。”
秦储落在门把上的那只手指尖点了点,冷声接话,“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