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生真月起身,端出一个特大的盘子,上面有刺身,清酒,又熟练的摆上几个小盘子,让众人落座,李昊鉴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围坐到茶几旁。
柳生真月给李昊鉴放酱油时,低声说:“主人,有人入侵,不知是什么人,气息隐藏的很好,我是偶然发现的。”
李昊鉴瞬即心中清朗,低声问:“巴拉蒙干呢?”
柳生真月说:“我让他在正一洞天,不许出来,怕他冲动。”
李昊鉴微微点头:“你做的对,告知下惠大叔和欢欢。”
“好的,主人。”柳生真月分别给几人加菜加酒,王志成笑的格外灿烂,李昊鉴和柳生下惠、卢欢欢快速交换了眼神。
几人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谈天说地,渐入佳境,而后李昊鉴发挥了华夏传统文化,敬酒,提着一壶酒走向柳生下惠:“大叔,喝一个!”
卢欢欢拍手:“喝个交杯酒!”
王志成笑骂:“两个大男人喝什么交杯酒啊,喝也是和真月姐姐喝啦。”
卢欢欢说:“这种好事当然是我来啦。”
李昊鉴已凑近柳生下惠:“大叔,你家有没有什么机关?”
柳生下惠说:“我这就是普通的山庄!没有机关,那些东西很贵的,我哪能负担。”
“那来人能藏在哪?”李昊鉴低声问。
柳生下惠说:“藏人最好的地方当然是天花板上,和地板下面。”
“这不是动漫里面的方式吗?”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啊!”
“这句话你都知道。”
“我买了成语大全。”
“这不是成语!”
李昊鉴无奈,招呼卢欢欢和柳生真月:“来,我们一起喝一杯!真月,你也一起!”
柳生真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四人站在一起碰杯,看的王志成很不乐意。
“真月,那人大概位置在哪?”李昊鉴问。
柳生真月说:“太淡,只知道就在这大厅中,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他隐藏的更深了。”
卢欢欢问:“鉴儿哥,你的天眼呢,不是能透视吗?看看啊。”
李昊鉴无奈:“我脑袋上突然飘个光球,你当对方是瞎子?”
卢欢欢问:“你就不能把天眼塞脑袋里?”
“两上两下。”李昊鉴说:“我们突击下,天眼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得嘞。”
四人干了一杯酒,同时松手,酒杯尚未落地,四人就消失在原地,吓了王志成一跳:“这是什么喝法?”还是送出一道剑气,将四个酒杯稳稳接住。
客厅的房顶是隆起的,所以天花板与房顶之间有很大的空间,李昊鉴突然出现,看到一个黑影正紧紧的爬在天花板上,晃着脑袋,惊讶下面的人怎么瞬间消失了。
“什么人!”李昊鉴暴喝一句。
黑影错愕的一回头,骂了一句八嘎,爬在地上用力,像一条游鱼窜了出去,几乎是瞬时加速,穿透了墙壁,等待他的是卢欢欢的一拳,黑影明显不想缠斗,闪身一躲,在地上扔了个烟雾弹,暴起一团白烟后消失不见。
高空,黑影双臂张开,腋下有飞鼠一般的连接,要御风而去,听到背后有破空之声,而后就看到了一生难以忘记的场面,只见一个苗条的红色人影,背后张开一双洁白的翅膀,手持双刀,眨眼间飞到面前,又以极其优雅的身姿从身边划过,那飞鼠装就被斩破,急速下坠。
黑影吓的哇哇大叫,声音传出老远,只叫了两声,嘴巴就被一只有力而嶙峋的大手捂住,惊恐看向捂住自己的人,发现是个丑陋的怪物,一时无法形容,竟两眼一番,昏了过去。
李昊鉴看着怀中的黑衣人一惊,怕自己用力过猛把人捂死了,两个闪身落回地面,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活着,有怕黑衣人是装晕,手上一直没有放松,让卢欢欢过来把人捆得结结实实。
地窖里。
“我靠,大叔,你不说你这没有机关?这么深的地窖怎么解释?”李昊鉴问。
柳生下惠不认同李昊鉴的观点:“这是地窖,又不是地牢,怎么能说是机关呢?”
“那墙边的铁栅栏门怎么解释,五厘米粗啊!你这是要关什么?”
柳生下惠老脸一红:“这不牢门没有装上吗,就不是地牢。”
“你自己也承认这是地牢啦?”
“昊鉴君!我们不是应该先审问这个奇怪的忍者?”柳生下惠问。
几人同时看向那被捆在巨大铁椅子上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