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跟着笑起来。
从及扇道:“哪里哪里,不过,就当红掌门说的对吧,这还要多谢关山笑关掌门财力支持。”
关山笑畅然笑道:“这点银子,无足挂齿,无足挂齿。”
温九子见众人客套话连篇,不厌其烦,欲聊起九曲单秋之事,看两双三足对闻人究竟是何看法。
只见温九子又端起一碗敬上江易:“感谢江掌门这六窖虹柔,让温九子有生之年还能喝上这等美酒。”
众人见温九子作为下等门派,不仅话多,喝起六窖虹柔这般珍贵的酒,也毫不矜持。
红右孤提道:“温掌门,你慢点喝,这酒,尤其珍贵,你看我们都不够分了,这江易江掌门还得回去取。”
众人跟着大笑起来。
温九子道:“这酒对江掌门来说,算不得什么。”
江易见温九子喝了这六窖虹柔,还出言不逊,又想到关秋影九曲单秋机密工序被窥视,江易一脸严肃,怒火中烧。
有人悄声道:“这温九子,真是放肆,一个小小楼榭阁副掌门,真是浪费了这六窖虹柔。”
温九子心中暗笑:“九曲单秋八十一道工序都尽收我眼,一个个所为江湖重派,还好意思议论我温九子。”
温九子继续提起九曲单秋:“九曲单秋才是世间极品。”
众人前几日才为了九曲单秋被窥视一事,聚在一起商讨过,这忽然被温九子提起,江易更加不是滋味,众人也都不作声,心中都对闻人充满了怨恨和忌惮,却没人提起。
温九子提到九曲单秋一事,就是想激起众人聊起闻人,看众人对闻人了解的到底有多深。
众人脑海里立马想起了那可恶的闻人,可恶的闻首琚于形,众人不提九曲单秋,却提起了闻人。
红右孤说道:“当今闻人发展迅速,闻人塔高不可攀,闻人塔最高层飞思挑尽处不知道藏着什么?”
温九子道:“那能藏着什么,不就是一些江湖要事吗?”
众人冷笑,只觉温九子不谙世事。
温九子问道:“哎,掌门们好像不同意我温某的说法。”
从及扇说道:“温掌门,这是有所不知啊,闻人的行为越来越诡秘了,江湖要事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了。”
红右孤道:“这闻人在闻首琚于形的带领下,越发地不像话了。”
“琚于形太不是东西了。”
听到有人骂琚于形,温九子脸上略带出一丝笑意。
关山笑见不得温九子越来越嚣张的气焰,借着酒劲说道:“温掌门,看你对闻人有所不屑啊,都说你榫卯结构玩的好,你看这闻人塔结构如何,你棋力之强,也定是智慧之人,你的榫卯玩得过这闻人塔的榫卯吗?”
温九子心中暗自嘲笑道:“这闻人塔的建构设计不是别人,正是我温九子,闻人塔的榫卯结构如此得关掌门欣赏,温九子在此荣幸之至,哈哈哈。”
温九子口上却说道:“温某的榫卯结构,稀松平常,哪里及得上这闻人塔半分。”
见温九子故弄谦虚之势,关山笑无话可说,哼了一声,心中想着:“谅你温九子榫卯结构也好不到哪去,不然你楼榭阁设计建造的关秋影也不至于让人这么轻松窥视。”
温九子继续说道:“不过,温九子对贵派万马地夕枯常的结构有些了解,温某有几分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关山笑一听温九子提起夕枯常,便想到夕枯常马吃人尸的事,不由得一身的冷汗。
众人都期待关山笑让温九子说出何种提议,关山笑愣了一会,紧张说道:“温掌门,有,有何建议,说罢。”
温九子只知夕枯常神秘,夕枯常每每关上大门,浓烟四起,连闻人也无法探知里面究竟有何勾当,见到这关山笑是慌了,心中乐开,想必这夕枯常里定是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所在。
温九子说道:“这夕枯常之上,每当焚尸排烟时,总是不畅,那方圆几里内都是浓烟之味,我知道关掌门万马地乃有着江湖大义,为江湖无人问的死尸送最后一程,为江湖上的环境做了很大的贡献,但是温九子觉得这排烟方面还是得改进改进,如果关掌门看得起温某,温某可以为夕枯常设计出一套最佳排烟系统。”
关山笑惊出一身冷汗,故作生气道:“温掌门有心了,我万马地不缺设计大师,就不劳温掌门了。”
众人觉得温九子这是话里有话啊,几句就把关山笑说得底气全无,看这温九子城府极深,知道的也是当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