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搬过来可好?”
左轻越先是点点头,而后又叹息一声,“那还不是要我动。”
“没胃口,罢了。”
说完他也不等刺客反应,兀自垂眸再度叹息一声,旋即转身倒在塌上,一副无欲无求的颓丧模样。
左轻越身形颀长,即便是如此懒散的举止也没有毁掉他如画的风姿,描红的衣摆就这样蔫蔫的垂在床沿,精瘦的腰腹轮廓显现出来,仇雁归目光落在他不小心露出的腕骨上,白皙骨感,只觉得心跳不听使唤的快了两拍,而后避嫌的垂下眼,为难的扫了一眼饭菜。
银耳羹凉的很快,刺客犹豫片刻,小声问道,“那属下来伺候可好,不用主子动手。”
瘫在床榻上的人动了动,勉勉强强的从鼻腔里哼出一句,“嗯。”
仇雁归无法,只好先端来了银耳羹,然后凑近少主,“少主请起身。”
少主没有动,仇雁归便也只能干站着,半晌塌上的人才慢悠悠的道:“不想动。”
这……
“属下得罪了。”仇雁归从未如此无措过,见状只好小心的探出一只手,得到少主的默许后轻轻将少主扶了起来,不曾想左轻越像是浑身没劲儿似的,拉住刺客的手顺势就靠在了他身上。
刺客未曾设防,被这么突然一拉跌坐在床沿,让少主靠了个正着。
仇雁归神色不自在了一瞬,莫名有些心虚,他心跳不可自抑的加快,怕被左轻越听出不对,赶紧调息。
刺客定了定心神,将主子扶正,好在左轻越没有再难为他,顺着力道靠在了床沿,配合的张开了嘴。
仇雁归一勺一勺的喂着,少主垂着眼眸漫不经心,一声不吭的模样令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乖巧,他还是头一回见左轻越如此模样。
但刺客心中冒出了个莫名的想法,只觉得平日里少主嚣张跋扈的模样好看极了。
至少出于私心,他不想看到主子如此……颓丧。
“少主可是有烦心事?”仇雁归想的出神,一个不察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说完他自己都是一愣,什么时候自己竟这般没有规矩了?
最近他心中莫名浮躁,愈发不知收敛,主子又对他百般纵容。
在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就要将刺客的规矩忘干净了。
“是啊。”
仇雁归停顿的间隙,左轻越淡淡道,他像是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心烦意乱的紧。”他垂眸盯着刺客骨节分明的手,缓声道,“真是麻烦,你说是不是,雁归?”
仇雁归不明所以,但也能感受到左轻越似乎隐隐压抑着情绪,他不会安慰人,只能又给少主喂了一勺银耳羹,低声开口,“属下不知少主为何如此,也不知如何能为少主分忧。”
说着,他放下已经空了的瓷碗,犹豫的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巾缓缓展开,里面是一支灰白的雁羽。
仇雁归知晓这样不合礼数,但他还是垂着眼轻声道,“属下曾听闻一个传说,将带着祈愿的雁羽绑在树枝上,会有途径的灵鸟将其衔走,愿望就会被实现。”
“属下去给少主绑,好不好?”——
咱家的1好像都特别能装还会撒娇
(陷入沉思)